第15部分_书剑之骆冰淫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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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当下立刻调头回到自己房里.也不知过了多久,徐天宏正忍不住刚才的刺激,一只手伸进裤子里去玩弄自己的阳物,就看到周绮喘吁吁的跑了回来,「武诸葛」

  二话不说,一把搂过娇妻,就将她剥了个精光,往床榻上一抛,人已扑了上去,挺起肉棍毫不费力的就操了个尽根,双手胡乱的在她胸乳上搓揉,嘴里轻声的叫道:好妹子!你上那儿去了?都快把我给憋死了!——嗯?刚才来不及喂饱你,你看你!这么多的水!——可怜的徐天宏,他不知道灌满妻子淫穴的,是自己结义兄弟的阳精,仍然兴奋的,在那亩才刚被灌溉过的浪地上耕耘著,并没有留意到妻子异乎寻常的沉默,当然更不会去注意到──一颗泪珠正缓缓的从她眼角流下——同一时节,陈家洛已快追上奔逃中的黑衣人;当他听到两位义兄的呼喝之後,立时著衣,和心砚一起奔了出来,正好看到徐天宏,略一询问,便一起向前追蹑过去,三人中就数他武功最高,渐渐的变成一人独追的局面.对方的轻功不错,身形又异常滑溜,不时变换方向,但是慢慢的陈家洛已摸清了他的身法,在一次转折中便突然向右斜冲过去,手臂往前一抓,嘴里大喝一声:好贼子!

  看你还往那里逃!"ㄔ喇"一声裂帛声响,并著"哎呀"的女声尖叫,只见黑衣人背後自领子以下,一大片衣服已被他抓下,露出雪白滑腻的肌肤和两瓣浑圆的屁股,同时,只见得她身形往前一个跄啷,两手赶紧往地上一撑,回过头来骂道:ㄣ?你坏死了!欺负人家女孩子!追什么追嘛!?恰好在这时候电光连闪,大地通明,雨势更急了;陈家洛如泥塑木雕般动也不动,右手还直直前伸,手掌中抓著的布条在风雨中飘摇,脑子里尽是黑衣人那秀丽苍白的娇靥,嗔怒中带著一点仓皇,惹人心疼又有点依稀相识的感觉;然而,最令他怦然心动、久久挥之不去的,是当那黑衣女子扑倒时,在电光石火的一瞬间,从雪白的臀沟中露出的两瓣丰隆肥厚的阴唇,隐夹著嫩红的一条裂缝,直把个红花会的瓢把子看得愣立当场,血脉沸腾,直到心砚由後赶到,惊声问说:咦?少爷!你怎么啦?

  人跑掉了吗?陈家洛这才如大梦初醒般略带尴尬的回答道:嗯?被她给跑了,唉!算了!我们回去吧!远方已隐隐的传来鸡啼声,短暂的一夜即将过去,命运的作弄使得红花会众人各有遇合,今晚的遭遇,他们能从记忆中抹去吗?

  第十章伺病榻小书僮洁身自爱

  第二天一早天刚微明,小客栈里就人声吵杂──结帐上路的、饮茶用餐的,将小小一个店面挤得好不热闹。有那晚到的、找不著座位的,正同那小二哥争论得面红耳赤,可是说也奇怪,就是没有人敢动最角落那一张桌子的脑筋。

  此刻文泰来像座铁塔似的坐在那儿,须发散乱、眼布红筋,面色苍白的吓人,桌上的馒头烧饼早就凉掉了,可是他好似一无所觉,仍然动也不动的瞪视著桌面。

  打从清晨客栈卸下第一块门板的时候,店小二就发现他失魂落魄的站在门外。接著,从点完早点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没有发现他移动过,彷佛时间已在他身上凝结了一般。然而,没有人知道此刻文泰来内心情绪的起伏,就像那大海中的波涛一样的汹涌。而他正运用著无比坚韧的毅力,强自按捺住冲往卧房一探的冲动。

  不错!他是没有勇气目睹自己的娇妻与拜把兄弟赤裸裸交颈而眠的画面,但是他更渴望知道──是否从此以後就可以卸下感情与道义上的重担?

  时间一刻刻的过去,小店里又恢复了平静,只有柜台上老掌柜拨动算盘的"答!答!"声,文泰来突然想到──他不能这个样子让会里的其他兄弟看到,他们三个人的事,目前还不宜公开,必须要好好商量、研究,於是,立刻大步往居处走去。

  骆冰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客店的,「金笛秀才」的绝裾而去,令她既意外又伤心,当场痛哭起来,直到遍体生寒了,才浑浑厄厄的回转寝居;刚一进门,就感到一阵子天旋地转,她知道一定是受了风寒,同时更明白──这种经过激烈交合之後,遭寒气入侵的《夹阴伤寒》非同小可,於是立刻烧水洗浴,将全身搓得通红、出汗,再熬了一碗浓浓的姜茶喝下之後,天色已将破晓,人也累得彷佛脱了力一般;这时候才想起了文泰来至今彻夜未归,这到底又为了什么?她决心一定要问个明白─为什么自己丈夫非要这么做不可?难道仅仅是为了报恩?

  於是骆冰便强打精神坐在桌旁等候,一边脑子里胡乱的想著,然而这一个夜晚所发生的事,实在是损耗了她太多的体力,所以很快的,在不知不觉间已趴在桌上睡著了.另方面,随著居处的接近,文泰来紧张得好像可以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手心里湿淋淋的全是汗水;在房门外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气、压制住激汤的心情之後,他举起略带颤抖的手臂,轻轻的将房门推开,首先虎目迅速的向床榻一瞥,入眼凌乱的被枕和那秽迹斑斑隐有一点血迹的床单,使得「奔雷手」的内心一阵绞痛,暗暗呐喊道:「天啊!居然干到出血了!十四弟你也太过份了!

  ——唉!冰妹!我实在想不到你已饥渴若此?!——这都怪我!都怪我没用!——」

  几乎在同时,他也看到了趴睡著的骆冰,赶紧驱步向前,轻轻的拨开她披覆在脸上的秀发,低声唤道:「冰妹!冰妹!——」

  只见骆冰原本冰滑白嫩的娇靥,现在却火热通红;文泰来心疼的赶紧将她抱到床上,手忙脚乱的拿湿毛巾给她擦拭,痛惜的埋怨道:「唉!冰妹!你也太不爱惜自己了!以後你们日子、机会多的是,为什么非要图这一时之快?放纵成这个样子?——」

  这时候昏睡中的骆冰,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喃喃呓语道:「别走!别走!

  别扔下我——」

  同时将他的手臂紧紧的拉按在她丰挺的酥胸上;文泰来的内心又是一阵子的抽痛,脑中寻思道:「十四弟一定带给冰妹很大的满足和快乐,冰妹已经舍不得他离开了!他们两人怎么可以如此对我?——啊!——不!不!文泰来啊!文泰来!

  亏你是个恩怨分明的大丈夫,十四弟对你这么大的救命之恩,如果他和冰妹真的两情相悦,你该祝福他们才是!怎可学那气量狭小的匹夫?——」

  正在天人交战、思绪纷纭的当儿,门外传来了心砚的叫唤。中午这一顿饭气氛出奇的沉闷,每个人都似乎若有所思,也都好像作了亏心事怕被拆穿一般,有点紧张、有点不自然,真正内心坦然的,只有徐天宏和心砚,但是前者为了昨夜在娇妻身上,没两下子冲刺就丢盔卸甲、夹棍而逃正懊恼不已,尤其看见周绮始终沉著一个脸,更是小心奕奕,绞尽脑汁想讨她开心,使得一向精明的「武诸葛」完全忽略了其它的异状,而心砚自从知道骆冰生病之後,一颗心也早就悬在美艳的义姐身上,更遑顾其他了!

  终於,陈家洛开口说道:「心砚!你交待掌柜的,让他们熬些浓汤,送去给四嫂喝,晚一些再煎一服药,大夫虽然说「只是染了风寒!」但是来势很汹,千万疏忽不得!照料四嫂的事就交给你了!」

  「对了众位哥哥!怎么不见十四哥呢?」

  文泰来嘴唇嗡动了一下,终是没有发出声音来;这时只见章驼子眼珠一转,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团递给陈家洛,道:「总舵主!这是昨晚那个小毛贼投进我们房间的,或许和十四弟有关!」

  陈家洛接过打开一看,见纸上写著「情深意真,岂在丑俊?千山万水,苦随君行」

  笔迹娟秀,应是出自女子手笔,脑中不期然浮起大雨中那幕闪现的春光,心里微微泛起一丝妒意,道:「原来是男女私情!害我们大夥儿白忙了一场!」章进道:「十四弟昨晚鬼鬼祟祟的,我就知道多半跟娘儿们有关,现在好了!

  说不得已经跟人家跑了呢!」

  文泰来喝道:「十弟你别胡说!我知道十四弟不是这样子的!」

  众人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了起来,渐渐的连周绮都被吸引了过去,只有心砚悄悄的离开,明正言顺、高高兴兴的去做他最希望做的事去了。

  骆冰虚弱的躺在床上,浑身的衣裳已被汗水湿透,黏腻腻的有说不出的难过,她天性爱洁,真想好好的沐浴一遍,无奈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再者,她也知道自己这回病的不轻,所以纵然感到身上热烘烘的,也不敢将厚重的被子掀开。她不记得是什么时候醒来的,也不敢确定是谁将她抱上床的,昨夜发生的事反覆的在脑中盘旋,四周静悄悄的,使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孤单;这时候的骆冰心里矛盾的很——既盼望见到丈夫又害怕见面时不知说些什么好,所以当远远传来脚步声时,赶紧闭上双眼将头偏向床里,装睡起来。

  进来的是心砚,他将一个小食盒轻轻的搁在桌上,蹑著脚步走到床边,两眼瞪视著骆冰苍白、憔悴的面颊,脸上掩不住焦虑之色,最後忍不住低头亲吻下去,正当嘴唇即将接触到骆冰的脸庞时,她突然转过脸来,同时睁开明亮的双眼,顿时将个少年惊得抬起身来,小脸孔窘得通红,呐呐的说不出话来;然而那轻轻的一触,已使得情窦初开的心砚心旌动摇、永生难忘。

  骆冰倒是若无其事,只是略感惊讶的问道:「咦!砚弟怎么是你?四哥他们人呢?」

  心砚看骆冰并没有怪罪的意思,心神略定的答道:「冰姐你终於醒了,真担心死我们!大夫说你只是感染了风寒,可是你已经昏迷了好几个时辰,总舵主和四爷他们都来看过好几次,半个时辰前,因为十四当家一直都没有回来,所以大夥儿出去打听消息去了;——对了!姐!你饿不饿?我给你熬了一碗<甘贝鸡粥>还热著呢!或是你想先把药喝了?」谁知道骆冰听了之後,不但没有答话,两行清泪反而顺著眼角滚滚滑下,当场把心砚惊得手忙脚乱,搁下手里的药碗,一个箭步就冲到床边,隔著被子抓住骆冰的手臂轻轻的摇晃著,慌乱的说道:「姐!你怎么啦?别哭!别哭!是我不好,对不起!我下次不敢了!刚刚是我太鲁莽了,但是我发誓:我只是想亲亲你的脸,你不舒服我真是很心疼、很难过的,我—

  内心正感到无限委屈的骆冰,看到少年紧张、慌乱的样子,再听了如此关怀的言语,泪水更加像决了堤一般,大颗大颗的簌簌而下,同时软弱的向他伸出一条嫩藕般的手臂,此时的心砚也没来由的一阵心酸,乘势趴伏在骆冰的枕旁,一手揽著她的螓首,姐弟俩抱头痛哭起来。

  骆冰哽咽的说道:「他们不要我了——砚弟!他们不理我!不要我了!——」

  心砚猛的抬起头来,泪眼迷蒙的说道:「不会的!不会的!——姐!我要你!

  我要你!我一辈子都要你!——你——你——嫁给我吧!我永远都听你的!」

  骆冰听了,是既感动又激动,便伸出手去,爱怜的替他抹拭脸上的泪水,星眸含泪的强笑著说道:「小傻瓜!说什么疯话!姐姐再过几年就是老太婆了,我可不敢耽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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