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_书剑之骆冰淫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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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久久之後,周绮娇慵的说道:七哥!你这回差点没把我给插死了,我们成婚以来,就今日最痛快了!——哇!原来在床上可以这么舒服!

  七哥!你怎么不说话?——七哥?——唉呀!你——你——你——十弟!

  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在我床上?——咦?这里是——

  肉体无限满足的周绮,闭著双眼,沉醉在高潮的余韵当中,喃喃的向著丈夫诉说内心的感受,然而身上的男人一声不吭,不由奇怪的睁开眼睛一看,只惊得魂飞魄散。用力推开章进,急切间又抓不到任何东西,只好用自己的双臂,尽量的遮掩裸露的胴体,瑟缩的坐在床头。心里惊、怒、羞、急,泪水已滚滚而出;拼命往後挪动的屁股,突然碰到一件冰凉的东西,右手往枕下一摸,吓然是把短剑,立即毫不思索的,拿起来就往左胸插入——啊呀!七嫂!你先听我说——

  只见章进在刻不容缓间,一掌按在周绮的左乳上,一手已抓住她右腕,但是锋利的刀刃,仍然刺入手背一寸有余,鲜血正涔涔流出;七嫂!你听我说!是我该死!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在四哥房里?我来时看到——看到——总之,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忍受不住你肉体的诱惑,在你伸手拉我时,我就该拒绝的,我——我——我对不起七哥!该死的人是我,但是,在我死前有一句话我必须让七嫂你知道,其实——在很早以前我就喜欢上了你!“

  驼子强忍著手上的疼痛,硬是从眼睛里挤出几滴泪水,说完上面的话後,一把抢过周绮手上的短刀,作势往胸口插下。

  这时候的「俏李逵」已经从激动的情绪中回复过来,随著章进的话,对照起半个时辰前自己饥渴的浪态,不由羞红了双颊,再听了他真情的告白,芳心更是糟如乱麻,接著,被抢去了手中的兵刃,一看到他要自裁,反而著急起来。

  "啊"的一声,就扑过来阻止——两个人就这样,又一次赤身裸体的纠缠在一起,终於,在一个有心、一个无意之下,刀子很快就掉到床下,周绮喘嘘嘘的扑在章进身上,仍然湿濡非常的蜜处,紧贴著驼子毛茸茸的小腹,引起一阵骚痒。但是,已恢复冷静的她,在章进的虎手袭向两个抖动起伏的肉球时,立刻翻身跳下床来,一边著衣,一边哀声说道:十弟!现在我的心好乱,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我们就让它过去好吗?我——我不能对不起七哥!我不再怪你了,——你——你别再作傻事!我走了!

  章进看著一阵风跑掉的周绮,稍一错愕之後,脸上浮现出莫测的诡笑——窗外,不知何时起已风停雨歇,但是屋子的主人,却仍然未归。

  第九章情难舍疑秀才雨中求去

  「金笛秀才」离开後,章进独自一人又喝了几杯闷酒,正想解衣就寝,突然感觉到窗下似乎有人,便"呼"的一声将烛火吹熄了,慢慢挪身过去,此时,听得对面厢房里徐天宏一声大喝:好贼子!大胆!“同时一道白呼呼的东西迎面射来,赶紧闪身避过,嘴里暴喝一声,人已破窗飞出,足尖在窗台上一点,纵身上了屋顶。

  只见一个黑衣人的背影正往前方飞驰而去,这时下面"嗖的"一声跃上一人,却是文泰来,驼子忙打招呼道:哦!四哥是你!四嫂呢?贼人向前面去了!她已经睡了!只见「奔雷手」随口答了一句之後,迳往右方驰去。章进有点莫明其妙,也不及细想,提身向著前面追蹑而去;这时,几道人影飞了上来,互相一打手势,盯著已经变小的人影追踪过去,接著下面传来阵阵娇呼:老公!等等我!等等我呀!——待得周绮上来时,四方人马已经一个都不见,气得她一跺蛮足,奔向後面小屋.

  文泰来将满腔的郁闷发泄在狂奔的双脚下,[眼不辨东西,耳不闻蝇雷]天地似乎远去,身形反射性的闪避迎面阻挡的物是,脑子里尽是妻子赤裸著娇躯与义弟腿股交缠、挺送迎合的幻想,滚滚的热泪夺眶而出。

  「英雄有泪不轻弹,只缘未到伤心处」一代虎侠挣扎在情、义、恩、爱的枷锁里,痛苦的作出了〈让妻〉的决定,但是,当这一刻真正来临时,又怎能坦然去面对?〈逃避〉成了唯一的选择,他只想离开的越远越好——在一阵漫无目的的奔跑之後,终於力竭的跪倒在泥泞里,紧握著双拳,仰首望向墨黑的长空,喉咙哽咽的发不出声音来。只能"喝!喝!"的乾嚎著,雨越下越大了,彷佛老天爷也洒下了同情的眼泪。同样发足狂奔的是「金笛秀才」,他只感到似乎有一股热流在小腹内窜动著,阳物已暴胀一倍有余,疼痛欲裂,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但是他知道──一定要远离媚骨荡人的义嫂,否则必铸大错,幸好,冰凉的雨水还让他守著灵台一点清明,紧盯住前面几道身影,然而,雨水同样也模糊了视线,

  不知从何时起,前方已杳无一人;但是余鱼同不敢停下脚步,他知道骆冰就在身後,他更明白──当两人单独相处时,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为了兄弟间的义气,他必须要忍住,绝对不可以一错再错,牙齿已将下唇咬出了血丝。

  突然,一声娇喝:十四弟!你站住!同时"唰"的一声,一道俏生生的倩影落在前方数尺之处。余鱼同惊得松开了口,一下煞住身形,抬眼一望,顿时血气上涌,激动得全身颤抖起来。骆冰望著前面「金笛秀才」的背影,芳心里也是混乱的很,她不明白为什么以前对她痴恋万分的余鱼同,这一段时间里,总是有意的回避著,莫非他已经知道了什么?又或者是章进跟他说了些什么?

  种种的疑问杂乱纷陈;突然,她发现前面几道飘忽的身影已经转向,而余鱼同却恍若未觉的直往前方树林奔去,忍不住一声娇唤,同时运气往前一窜,落在一棵大树底下,转过身来。

  这时候,闷雷乍响,一道闪电将大地照耀得如同白昼,也将她湿淋淋、彷若赤裸的胴体彻底的显现在「金笛秀才」眼前──已湿透的衣裳,紧贴在玲珑浮凸的娇躯上,正往下滴著水珠,小腹下明显的看到隆起的黑三角,修长适中的双腿,透出隐约的洁白色泽,额前几络秀发,披垂在白玉似的脸颊上,衬托出一张宜喜似嗔的娇靥。

  骆冰正视著全身颤抖的余鱼同,正想开口相询,只听得他喉中一声低吼,已扑了过来,慌得她赶紧闪身相避,口里低叱道:十四弟!你怎么啦?——哎呀!“

  原来,在电光石火的追躲过程中,「金笛秀才」已一把抓上她滑溜的圆臀,撕下了一片裙衣,此时,骆冰也看出了不妥,对媚药的反应,她已深有体会,立即不加思索的,反手一指点在余鱼同腰间的软麻穴上。

  望著翻倒在地上的义弟,骆冰略一沉吟之後,俯身就往他胯下探去,果其不然,入手一根硬如铁石、炙热火烫的阳物正有力的脉动著——此时,一幕幕可疑的过去在脑中闪现,对照文泰来曾经多次说过的话,她几乎可以肯定──今晚是丈夫设下的计谋!

  骆冰不由得内心兴起被出卖的悲哀,但同时又隐隐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情绪一时激动得无以复加,嘴里喃喃不停的念道:大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为什么?

  猛的银牙一咬,三两下脱光了自己的衣物,扯下余鱼同的裤子,翻身跨坐上去,用两指剥开阴唇,将肿胀的龟头对准桃源洞口就用力的套坐下去,"噗哧"一声已齐根没入肉穴,此时虽然有雨水的润滑,但是仍然有点乾涩的阴道,还是引起了一阵痛感;不过骆冰似无所觉,开始使劲的、快速的摇摆、耸动肥白的圆臀,让硬挺的肉棒在嫩逼里吞吐、冲刺,满头的秀发飞舞著,嘴里一迭声的叫道:我就如你所愿,让他插吧!让他操死我吧!——呵!喝!——大哥啊~~大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那情形就如同一个疯妇一般,终於,在一连串激烈的套弄之後,阴户里开始传出"叭唧""叭唧"的淫水声,不一会骆冰已累得趴伏在「金笛秀才」身上,娇喘不已,这时她悄悄的伸下一指,解开了他被制的穴道.

  余鱼同身子一恢复自由,立时像出栅的猛虎,两手死劲的掰著义嫂丰腻的臀瓣,用力往下压,屁股拼命似的向上猛顶,在骆冰一连声"啊!啊!啊!"的浪叫声中,一个大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然後直起直落,势如急鼓的抽插起来,肉棍在肥逼里快速的进出,带著两片蚌唇翻吐不休,淫汁四溢——骆冰也逐渐从报复性的自虐中得到肉体的欢娱,数月来未曾接受开垦的淫媚肉体,又慢慢苏醒过来,饥渴的等待灌溉,因此,在她感觉到阴道里的阳具开始不寻常的膨涨、悸动时,忍不住哼叫出声来:好弟弟!再用力点!——等等我——对!对!——哎呀!等一下嘛!——喔——喔——嗯——嗯——我不行了!——啊?

  灼热的阳精强劲的喷洒著花心,子宫里也酥麻的涌出一股淫水,骆冰用力的收缩著小腹,贪婪的汲取著——然而,短暂的高潮似乎满足不了长时间空虚的肉体,蜜穴里还是感到空荡荡的,肉壁仍然不断的在蠕动著;更加以心里上有点自暴自弃,骆冰只想要尽情的放纵自己,於是不耐的将余鱼同推了一个翻身之後,急呼呼的爬向他胯下,将沾满阳精浪水的肉吊含进嘴里,吞吐吸弄起来。

  射完精後的「金笛秀才」神智已逐渐清晰,但是体内媚药的余毒未退,虽然曾有过不妥的念头,但是,很快的在义嫂温滑的小口中被吞噬,欲焰再次高涨,肉棒顷刻间挺立如杵;他斜眼望去,只见骆冰肥白圆耸的屁股高翘,正随著吹箫的动作晃动著,有无比的魅惑,忍不住伸手抚摸、揉捏,更探出双指,深入湿淋淋的蜜穴抠挖、插弄,两人同时发出欢娱的呻吟。

  雨悄悄的停了,月娘再次挥洒开她银白的舞衣,大地一片湿冷,但是沉醉在肉欲淫戏中的叔嫂,浑身却散发出腾腾的热汽。此刻,余鱼同正斜抬著骆冰一条玉足,让她侧躺著,一手紧握住丰耸的肥奶捏挤,胯下的肉棍急速的在淫洞里进出,直操得她"喔!喔!"浪叫不停,终於在一次猛烈的冲刺之後,同时攀上极乐的顶峰。

  高昂的情绪急遽的下降,一阵冷风吹过,趴伏在义嫂胴体上喘息的「金笛秀才」打了个颤栗,神智一下灵明过来,立时跳了起来,激动的喊道:天啊!我到底又做了什么?我真不是人!——四嫂!我!——我——四哥啊!四哥!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

  然後胡乱的抓起衣裤,飞也似的消失在夜幕里。留下依然赤裸的骆冰卷缩著娇躯无声的在哽咽著.

  另一头的章进,一开始便全力的追赶猎物,突然,「奔雷手」那句──她已经睡了!让他不其然的在脑中浮现骆冰海棠春睡的诱人景像,小腹下立时火热起来,两个多月前的教训早就抛在脑後,一颗心活络得乒怦乱跳,回头看了一眼如飞跟来的身影,觊了个转弯的空隙,"飕"的一声掠下巷道,紧贴在一户人家的门檐下,待得头上几道人影过去,便迳奔义兄的居处而去。

  才刚抵门口,便听到里面细微的娇哼,轻轻的推门朝里一望,不由惊咦出声,立刻闪身而入,同时反手将门扣上,慢步的走向床前;昏黄的烛火下,只见周绮正难过的掏弄自己的淫逼,浑身不著一缕,菽乳挺突,大小正好一握,乳珠只嫣红一点,小巧逗人;皮肤虽然稍黑,可是肌理紧绷,充满弹力;小腹下薄薄一层阴毛,色泽微黄,但伏贴有致,全身散发出新婚少妇的诱惑。

  驼子眉头一皱,拿起桌上的茶杯在鼻下一闻,淡淡的甜香味令他立时了然於胸,自以为是的联想道:是了!一定是四哥用了春药,想和四嫂大干一翻,被她识破之後两人吵了起来,难怪四哥气呼呼的!可是七嫂怎么跑这儿来了呢?管他的!憋了这么多日子,先泄泄火再说!——哇!没想到七嫂的身材也这么好!

  早就淫欲熏心的章进,立刻脱了衣物,朝床上另一个义嫂扑去,肆意的在她刚被开发的胴体上奸淫、蹂躏,一次又一次的,将生嫩的周绮带上肉体的高峰,留下难以忘怀的记忆.

  再说「武诸葛」徐天宏,情切兄弟的安危,不假思索的撇下娇妻,和几乎同时上来的陈家洛、心砚一起追踪敌人,但是心里实在是放心不下,频频的回头张望,却始终不见周绮赶上,最後实在忍不住了,便向著稍微落後的心砚说道:你和总舵主继续追,我回去看看,不要中了敌人的掉虎离山之计!说完飞快的奔回自己的寝居,当然是空无一人。呆了一会儿之後,不由焦躁起来,嘴里喃喃念道:这傻丫头跑那儿去了?这么大雨还不回来?——咦!“

  会不会在四嫂那儿?嗯?看看去!徐天宏兴冲冲的往客栈後的小屋奔去,快到门口时,听到里面传出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娇吟,虽在淅沥的大雨中仍然清晰可闻,不由暗暗笑道:还是四哥四嫂好兴致!雨中作爱,真羡煞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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