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八章监守自盗?_奸臣当道,县令好气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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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八章监守自盗?

  梅萧仁抱着那件衣裳,心存犹豫。去龙舟上查案非同小可,她难以草率地下什么决定。

  “听说顾相欲重用高靖书,你服气?”

  梅萧仁摇摇头。

  “那不就结了,换衣服,查案子,别让姓高的抢了先!”江叡说得十分认真,又言,“我这都是为你好,别辜负本公子的一番心意。”

  这对她而言是个难得机会,毕竟高靖书虽有上千府兵可调遣,但也上不了龙舟。

  梅萧仁换好衣服,跟着江叡朝那艘气派的江舟走去。

  江叡边走边叮嘱:“一会儿别吭声,等进去了,我自有办法让你慢慢查。”

  梅萧仁点头答应。

  江风吹得衣襟乱舞,梅萧仁学着内监走路的姿势,端着手埋着头,一声不吭地跟在江叡身后。

  江叡带着她走到跳板前。禁卫拱手:“参见殿下,禀殿下,陛下不在。”

  “本王知道,本王去上面等父皇回来。”

  “是,殿下请。”两个禁卫毕恭毕敬地退后让路。

  把守在这儿的都是皇宫来的禁卫军,他们将龙舟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起来,连蚊子都飞不进去。

  船下有数百禁卫,船上也是十步一岗,除了有持剑侍立的禁卫外,还有绕船巡逻的巡卫。

  梅萧仁觉得,如果盗走名画的真是外来的贼,那其不是长有翅膀,就是会隐身遁地之术。

  有江叡引路,无人盘查,他们径直到了船舱前。

  几个侍立在门外的宫女皆福下身去,半蹲半跪地推开舱门。

  一楼的船舱是间大殿,比府台衙门的大堂还要宽敞数倍,入眼皆是夺目的金色,金色的帐慢,金色的柱子,最为显眼的是正前方的那张宽大的明黄龙榻,让人看见便肃然起敬。

  大殿里还站着几个宫女太监,江叡入内后就以想要清静为由,将之全部遣走。

  舱门关上,殿中便只剩下江叡和梅萧仁。

  江叡这才转过身来笑说:“这下你可以慢慢看。”

  梅萧仁抬眼环顾,只是一间金碧辉煌的殿堂而已,让她连查都不知从何处开始查。

  “那画你见过吗?”

  “当然见过,画是吏部尚书呈给我父皇的,说是代高靖书献予我父皇。”江叡又言,“对了,你不是好奇高靖书的靠山是谁吗,依我看,就是吏部尚书,因为他也姓高。”

  梅萧仁问:“画后来被放在了什么地方?”

  “我问过张公公,他们收好后就暂放在后殿。”江叡指了指龙椅旁两扇关着的门,“走,进去看看。”

  江叡又带着她推开门进了后殿。这儿比前殿要窄得的多,陈设还是御用的明黄色,右边放着书案,左边是一张卧榻,应当是陛下小憩和理政的地方。

  后殿左右都有窗户,前面还有两扇门通向船尾,来去倒是方便。

  梅萧仁绕着后殿走了一圈,边走边问,“你说的吏部尚书有什么来头吗?”

  “他是我姑父,娶了我姑姑安和长公主。从前的吏部尚书是魏国公,而他是吏部侍郎,那时他很听魏国公的话,如今自己当了尚书,又仗着有驸马的身份,便对魏国公府阳奉阴违。”

  “那他是丞相的党羽?”

  江叡摇了摇头,“不,他和从前的文府一样,与顾相面和心不和,所以我才觉得在你升职一事上,他应当会给魏国公一个面子。”

  “你说顾相心狠手辣,那高尚书对相府如此敷衍,还能活到现在?”

  “那是因为他虽不识好歹,但魏国公和皇祖母却在保他,尤其是在文府覆灭之后。”江叡叹道,“丞相借着文府风波将工部的官员都换成了自己人,如今就剩吏部仍处中立,魏国公和皇祖母岂能让它重蹈工部的覆辙,落入丞相手中。”

  “也是,要是六部都到了丞相手里,恐怕会……”梅萧仁没再往下说,在龙舟上提起“改朝换代”这几个字似有些大逆不道。

  “不过文府一案倒真有些杀鸡儆猴的作用,吏部尚书如今像是怕了,表面上会依着相府的意思行事,以求安宁,但实际上他仍想自立门户,并为此广纳党羽。”

  江叡说话的时候,梅萧仁已经推开了后面的门。

  河风灌入,分外清凉。

  外面就是船尾,与船上别的地方不同的是,这里没有把守的侍卫。

  “外面为什么没人?”梅萧仁不解。

  “因为这是我父皇午睡的地方,他老人家喜欢清静,不许侍卫离他太近。”江叡又指了指船尾正对的船,“那是相府的船,有隐月台的人把守,他们站在船头就能看见这儿,所以这儿不设侍卫也无妨。”

  意思就是,这是整条船上唯一一处不设防的地方,而且正好连接存放那幅画的后殿……

  “你说盗画的人有没有可能从这儿逃走。”江叡指着一条缆绳道。

  梅萧仁顺着绳索看去,缆绳连接的是相府的船头,上面的守卫可是活阎王的手下,只怕这贼有九条命都不够丢的。

  梅萧仁看了一眼便摇摇头。

  “为什么?”

  她移步走到船尾上,抬了抬下巴,让他看看上面的十来个木头人。

  “那贼怎么逃,难不成还能插翅飞走?”江叡转身面对她道,“我与你直说了吧,其实我怀疑是顾相所为。”

  “顾相会盗陛下的画?”

  江叡淡淡言:“因为他喜欢夺人所好。”

  梅萧仁在沿着船尾的栏杆走了走,下面是江,若贼跳江逃走,必定会惊动守卫,可是没有;龙舟一侧的码头上有数百守卫,从这儿走也没可能。

  她道:“我更怀疑是你们自己人监守自盗,揣着画正大光明地下了船。”

  梅萧仁又看了看后面那条船上,“你要说是丞相所为,也不是没有可能。”缆绳通往相府船头,但凡会点轻功的人都能从这儿逃走,而且若是相府自己人,那上面的守卫对之视而不见也属正常。

  她转眼看着江叡,喟叹:“殿下,你把这案子想得太简单了,无论是你们自己人所为,还是丞相所为,我都难以查下去,因为我既无权盘问这船上的人,也没本事去那条船上搜查。”

  但她这一趟也没白来,至少能证明这桩盗窃案不是外来的贼所为,不关府台衙门的事。她能松口气,亦能让老李也睡个安稳觉。

  江风拂面,卫疏影手握折扇,漫步走上船头,忽然瞧见前面船上有两个人,甚觉稀奇,折回船舱前道:“我眼神不太好,你来看看,裕王在一起的人是不是梅老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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