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_书剑之骆冰淫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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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莫尚义摆了摆手,叹口气说道:「守节!你不要多心!不会的!这只是巧合罢了!振鹏和我几十年老兄弟,再说琳儿的婚事拖到今天,我也有一部分责任,不过——唉!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呢?」

  「笑孟尝」的思绪好像又飞回到往事里——三十年前他刚设立镳局时,李振鹏已是东城最大的古玩店「胜宝斋」的老闆,因为生意上的往来,两人逐渐成为无所不谈的好朋友,连带着两家也成为通家之好;这李振鹏有一位小他十岁的妹妹云姑,从小就不让鬚眉,嚮往武林生活,当两家相熟之后,便不时的缠着莫尚义教她武功,久而久之却暗生情愫,态度十分大胆,不时的纠缠,逼得「笑孟尝」

  经常要藉词离开一阵子,直到她嫁给了庆亲王的护卫领班「霸王枪」萧布之后,才断了来往;可是这莫、李两家的儿女,自小青梅竹马,感情非常的好,双方父母也有意日后结为秦晋。

  那知道后来发生的两件事使得事情起了变化——首先,「笑孟尝」的妻子独孤瑛红突然得了急诊病故,那年莫广平才十三岁,第二年就被「衡山剑隐」收为关门弟子,一去四载,回来时身旁陪着一位丽人,乃「衡山神尼」的俗家大弟子「赛桂英」叶秋雨,那一次见面就给「笑孟尝」带来了极大的震撼,原来这叶秋雨笑起来和他死去的妻子竟有几分相似,所以在她那一个月的作客期间,「笑孟尝」感到自己的一颗心好像又活络了起来;

  当叶秋雨离开以后,李家的小姐如琳便不时的来找莫广平,很快的两个人又回复到像儿时般的亲密,然而过了两年,李振鹏暗示可以去提亲时,莫广平却表示他对李如琳只有兄妹般的感情,不可能结为夫妇,并且要求要和叶秋雨成亲,当时「笑孟尝」本想以「赛桂英」的年纪足足大了三岁而加以反对,依莫广平的事亲至孝,相信他会遵从父亲的安排,可是「笑孟尝」私心底却希望每天都能看到叶秋雨,或许他是想从她的一颦一笑中捕捉亡妻的影子吧,(这也是别人不明白,为什麼他平时不唤媳妇的名字,而以「桂英」称之的缘故),所以最后是婉拒了李家的婚事;可是这李如琳却从此之后不再谈论婚嫁的事,依然像平日一样常来走动,和叶秋雨也成了闺中密友,当莫广平遇害身亡时,同样的也表现得恸不欲生,那知时隔一年之后突然传出了婚讯,而且成亲的日期就在莫广平的忌日这一天。

  「舵主!舵主!您在想些什麼?是不是该走了?」

  「六月飞霜」一连串的叫声将「笑孟尝」从沉思里唤了回来,对自己的失态不禁哑然失笑道:「今天是怎麼啦!儘想着以前的事,都过去那麼久了,唉!守节!我们快走吧!我还是证婚人呢!」

  这时候,在后院小楼底下的一间大房里,「赛桂英」叶秋雨正看着一幅未完成的字帖,无声的在饮泣着,这里是孟广平生前最喜欢静思、写字的地方,中间和花园隔着一个天井,今天为了作法事,特地在天井上搭了一个棚子,现在法事早已经结束了,亲友们也都散去,只剩下一个老仆妇还陪着在一旁垂泪,她是当年孟广平出生时请来的乳娘张妈,一待就快三十年了;现在她看着叶秋雨悲恸的样子,忍不住上前劝道:

  「少奶奶!妳就不要太难过了!少爷看到妳这个样子一定很心疼的,妳已经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了,我去给妳热些点心好吗?自己的身体要照顾啊!」

  叶秋雨泪眼模糊的环视了整间书房一眼,自从丈夫死后,房里的东西都没有移动过,书桌右手边一个檀木柜子,上面摆满了李家赠送的古玩珍品,柜子后面有一张软榻,被褥依然整齐的摆在那里,左手边则是一个通往楼上卧房的扶梯,她已经有一整年没有从这里进出了,为了避免触景伤情,她宁可从楼外迴廊的通道出入;这时她答非所问的喃喃自语道:

  「景物依旧人面非,弃妇顾影意日颓,白玉早拈胡尘垢,岂关檀郎胡不归。

  ——唉!我早就已经不一样了!还在乎些什麼?变吧!就让它改变吧!——张妈!

  叫厨房弄几个菜来!把少爷生前最喜欢的「一日醉」也拿一罈过来,我在这里跟平弟喝一杯,——从明天开始一切就要不一样了!」

  交待完事情之后,叶秋雨起身将书案上的东西一件件的收进身后的五斗柜里,当她舒坦的吁了一口气时,仆人张妈正好提了个大食盒进来,诺诺的道:

  「少奶奶!「一日醉」太厉害了!我给您换「女儿红」吧!?」

  「没事的!我以前跟着平弟嚐过,一、两杯没有问题!张妈!妳也坐下来陪我喝一杯吧!」

  「对不起!我——我不能喝!我那死鬼就是被酒害死的,少奶奶妳也少喝点——」

  「那好吧!妳先回去休息!东西明天再来收拾,这里也该重新整理、整理了!」

  张妈走后,孤寂开始从四方侵袭过来,叶秋雨说不出自己现在内心的感受,既怀念亡夫,又担心身负的祕密任务只剩下两天的期限,虽然已经决心要放手去做,但是根深蒂固的亲情、义理、道德——种种的压力,压得她心里头沉甸甸的,说放开了,实则是放不开,於是对着满桌的菜餚下筷的少,反倒是酒,一杯接着一杯,不知不觉间已醺醺然趴伏在桌上了。

  「桂英!桂英!——」

  朦胧间,一个既熟悉又似乎很遥远的呼唤将她从沉醉中叫醒,叶秋雨张开迷离的醉眼,入目依稀就是自己最亲密的丈夫,穿着永远不变的一身白袍,正轻轻的摇着自己的香肩,往日的情景在一瞬间倒流回来,不由「嘤咛!」一声,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一下就扑进来人怀里,柔夷紧紧的圈住对方颈项,软绵绵的娇躯不断在对方身上磨蹭,娇声不依的道:

  「ㄣ~不来了!平弟你好坏!又装爹的声音来吓我,人家只是喝了那麼一点嘛!——嘻!嘻!你不是说喝一点酒可以助兴吗?——哇啊!你都已经这麼硬了!

  嗯~坏东西!你又想乘机欺负姐姐啦!?」

  叶秋雨边说边伸出一隻玉手探向对方胯下,习惯性的像往日一样,隔着裤子握住勃起的肉棒,就不住的搓揉、套弄,这时候来人一边推拒,一边口齿不清的哑声说道:

  「桂—英!——停——停手!我——我——是——爹——爹——爹—啊!妳——唔~~」

  也不知是否没听清楚,叶秋雨放开手中的宝物,两臂一圈,将来人的头拉下来,凑上香唇就是一阵热吻,舌头滑溜的伸进对方的嘴里搅拌,火热丰满的胴体不停的在对方身上磨擦,更不时将私处用力的挤压硬挺的男根,两个紧贴的身躯跌跌撞撞的倒向大柜后的软榻,两张嘴仍然紧紧的黏合在一起;

  接着她主动的解开自己的罗裳,袒露出白腻可人的丰腴肉体,趴伏在来人壮硕的身躯上不停的扭动挣扎,一隻手也不知何时已松开对方腰紮,立即从小腹上叉入裤裆,握住肉棍一下一下的捋动起来,嘴里头开始发出咿咿、唔唔的呻吟;

  对方好不容易挣脱了叶秋雨的香吻,喘了一口大气、摇了摇头正想开口的时候,只见叶秋雨已经滑身向下,迅捷的将肉棍从松了口的裤裆中掏出来,香舌对着龟头、马眼一阵舔弄之后,顺着棍身刷向囊袋,檀口微张,一下就将两个卵泡儿含进嘴里,又吞又吸,使得来人原本要推向叶秋雨的手,立时改推为抓,紧紧的抓住叶秋雨的螓首,两条腿不停的抖动着,嘴里更呼呼的喘着大气——突然,他大吼一声坐了起来,探身向前,虎掌一抓、一甩,立时将叶秋雨两条白馥馥的玉腿转了个方向,架在他宽厚的肩胛上,同时两个手掌抓住多肉的臀峰往外一掰,将个大嘴凑向水淋淋的毛屄就又吸又啃起来——

  叶秋雨此时头下脚上,两个肥嫩的大奶随着她吹吸的动作不停的晃盪、摇摆着,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粗大的男根已顶到喉头,她仍然不停的往内吞噬,好像恨不得整根吃进肚里,而肉屄上被一条火烫的灵舌四处撩弄,使得阴道肉璧快速的蠕动着,不断的向外吐着一股股的浪水——两人好似各自品嚐着人间的美味,忘情的工作着,室内只听到「嗯~嗯~」

  「啧!啾!」的声响,终於男人轰然一声仰躺在床榻上,两脚一勾,圈住叶秋雨的头颅,屁股死命的往上一抬,肉棍一阵暴胀、脉动,强劲的阳精喷射而出,量多得叶秋雨来不及吞咽,溢出了嘴角、顺着仍在抖动着的肉棒往下直流——

  这时候叶秋雨只差了一点就到高潮,不安的扭动着肥白的圆臀,小嘴更卖力的含住半软的肉茎不停的吞吐,当她见到肉棍已恢复生气,有了一定的硬度时,不由欢呼一声,坐起身来,半跪着一条玉腿,用两根玉指剥开淫穴的蜜唇,对准了矗立的肉棍,「吱!」的一声套坐下去,硕大的龟头挤得阴腔满满的,立时「嗯~」的一声,发出满足、舒服的呻吟,接着一下下的耸动起来,不一会儿已是娇喘吁吁、香汗淋漓,於是回转身形趴伏在男人的胸膛上,对着他耳根媚声撒娇道:

  「ㄣ~平弟你好坏!看人家这麼辛苦都不理人,起来嘛!好人!——姐姐的骚屄痒死了!来嘛!亲汉子!姐姐要你肏嘛!——」

  男人似是受不了她这种妮侬软语,一翻身将叶秋雨压在身下,将她的两条玉腿高高抬起,再屈折向头的两侧,腰臀同时使劲,将壮硕的肉茎往下一戳,便快速抽插起来,真是下下尽根、次次到底,直把个叶秋雨肏得淫水四溅、浪语不绝,阴精丢了再丢——

  终於在极度亢奋、昏沉中,两条赤裸的肉体紧紧的交缠在一起,互相洩出了体内的精华,相拥着进入梦乡。

  沸腾的慾火逐渐冷却,深秋的凉意开始一寸寸的侵袭着裸露的肌肤,「笑孟尝」在酣畅的解放睡眠中感到丝丝的寒意,下意识的伸出手去,要拉一旁的被子,这时怀中冰凉、滑腻的肉体起了一阵蠕动,好像也是禁不住寒冷,硬要往他怀里挤来,他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笑意,呓语着道:

  「瑛姑妳——怎麼——把被子给——踢掀了?——冷吧?——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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