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徒弟入魔了怎么破?如兽如魔,是完全掌控师尊的感觉_扮演清纯炮灰引诱主角强制爱了(快穿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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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徒弟入魔了怎么破?如兽如魔,是完全掌控师尊的感觉

  一张一模一样骨秀丰隽的脸,即使白透的光晕模糊了脸部大半细节,但也难抵其清绝的骨相。

  他的神识被自己封禁后第一次放出来,小神识便依恋地趴伏在他的腿上,虽毫无重量,但江以观能感受到神识与本体相碰的灵魂触感,他伸手在那一团有棱有角的光源处拢了拢,像环抱住会散开的云朵。

  殿内,日光清冷泼洒满一角玉砖,晏华仙尊高高坐着,平淡无波的眼神静静看进座下像小宠一样黏糊,但却和他分毫无差的神识分形。

  明明一样的面容,一个静寂似天边孤月,一个却似山谷空灵的娇花。

  是封禁太久,所以才变得格外依恋吗?!

  在主人深邃宁静的目光下,观观瑟瑟按住自己欲躲的小心思,努力将自己伪装成很多年前什么还不懂的小神识,偷摸抱紧主人香软的大腿,心里悄咪咪地欢跃,又忐忑地想瞥一瞥主人对他得寸进尺的态度。

  他瞒着主人从封禁里偷溜出来那么久,要是被发现了,肯定又会受惩罚的,他不想主人厌弃他,所以虽然主人看他的眼神带着不知名的探究,他也很好地在努力扮演一个,不太聪明灵活的神识。

  终于在观观紧张软得酸麻的时候,江以观收回了视线。

  美目流转虚空,淡然落下。仿佛收回一个器具一样,长袖一挥,将神识收回。

  一个神识,再如何又能怎样呢?难道自己亲自做下的选择,要靠别人来承担吗!

  仙尊放下神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平展白净的眉心起了波澜,长目眉睫扫过窗外千百年未褪色的松林涛海,突然就想起师尊引导他入道那一天,雨后天晴时潮湿的绿。

  “选了就不后悔。”

  “不后悔。”年幼的江以观。

  “在做之前,就已经选择了接受、承担它后面可能造成的所有的后果。”

  是的,师尊!以观,修无情道!

  渡情劫!如今再次地选择。

  他的性格,确定了他不会为一点小小的挑拨去怀疑自己亲自教养多年,信任的徒弟。

  想到都云蔚和南筠,江以观的眉心再次紧锁,如果那个残魂的目的是自己的徒弟,那他需要尽快将其赶尽杀绝。

  不多日,点苍门迎来了两位新生金丹弟子。

  封闭的松涛峰被护山大阵结界守护,外人进不去,里面的雷劫也无法破出外界。

  远处的山峰,只能看见蓝紫的光辉在松涛峰尖顶环绕、闪现,而雷劫一阵一阵,从半夜响彻晨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位天赋弟子的雷劫数道齐下,纠缠在一起的雷龙磅礴如天周将倾,竟有超过金丹期的渡劫的趋势,连山尖也要削平似的在下雷。

  而在夜晚的庇护下,没人注意到,隐藏在云后的雷劫,夹杂着黑暗之气,侵蚀盘绕紫光电柱,引起另一方雷电群起攻之,纠纠缠缠在一起难分彼此,聚成百年树根的恐怖之状垂直而下,电触如贪婪的虫须爬满山头,焦翻一片青葱绿土。

  而江以观也很显然没料到两个徒弟会一齐进阶,更想不到雷劫阵势会如此巨大,仿佛带着目的而来要将所过之处全部劈灭,而这松涛峰除了他的两个徒弟还有谁呢?

  平日修行的山洞已被前几道雷劈开,碎石如霁粉一般一触即散,两个徒弟在其间与入旷野无异,冷色的电光照亮这一片禁区。

  人声在雷霆中完全消匿。

  江以观的声音根本不为人听见,因担心自己扰乱弟子心神他也不敢再唤。

  人在外围,焦急于第一次遇到如此不同寻常的雷劫,他也难得担心弟子的安危,不得不重新内观自己的修为是否足够闯入雷区。

  近日因为和南筠在书房也做过一场,所以禁制下掉地比预期快了些,但好在,修为还够抵御金丹期的雷劫。

  妖异的紫光在两位徒弟的脸上闪现,抱守合一,静目盘坐。两人衣物均已破烂不堪,几乎不能蔽体,碎布边缘焦黑。

  只见一抹飘渺白纱掠地而来,扫过碎乱的一地焦石黑土,白靴暗纹精细,鞋底未走几步已经染黑。

  江以观抬袖挡住散开在边缘的天雷,仰首望向雷暴中心的雷柱,已经过了一个时辰,雷劫依旧没有减小的趋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离得近了,才发现云蔚这边的雷电已有减小态势,多数暂时落不到他身上,而更多的雷霆却是被南筠这边的雷劫吸引,纠缠着落在南筠周边,已是将其一圈的地方冲击出一片深坑。

  在细密的雷暴中,不同于其他雷的黑色异象逐渐壮大,盘绕雷柱,出现有吞噬之像。。。。。。

  江以观眉目紧锁,黑深的幽瞳锁住身前专心升阶的小徒弟。

  冷白的肌肤狼狈不堪,烧焦的黑红血口裂开又合拢,血迹未干涸又被新的血液冲刷,而在伤口处,隐约地不停消散聚集凝如实质的黑气,如同盘绕天雷上的不详黑色一样。这等状况前所未有——

  。。。!!南——筠?

  仙君袖下指尖颤动,差点就要祭出雪下剑,但念头一出,就惊得出了一背冷汗,及时制止住了心念。

  徒弟也许只是生了心魔。。。。。。才会,

  也许南筠本身就是魔族血脉,是他没有查看提早发现,

  往事历历在目,江以观盘算过往,南筠又怎么会是坏孩子呢?就算成魔估计也只是一时的偏差,纠正就好了。。。。。。江以观如此想。素白的手摸上身下弟子紧凑的眉宇。。。。。。就给予一点助力!

  此时,雷声轰鸣,盛大的动静愈发狂暴,仿佛集中最后所有怒吼呼啸而来,这已经完全超过了金丹期渡劫的动静,甚至元婴也不过如此。

  江以观同处雷暴中心,他修习无情道,道心仍受上天认可,只要不触碰渡劫者就也能相安无事,但此时他却伸向雷劫之中受天谴的弟子,妄图助他抵挡一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指尖触及眉心一刹,

  电紫光在冷白皮肤上快速变幻游走闪现,黑气在南筠周身浓厚吞噬,浓密的黑羽眼睫突然扫开,黑色眼瞳中殷红流光如蛇闪烁,这一眼,万物不入眸,盛满了十足的厌倦和冷漠,只一下,就另江以观感到万分陌生。仿佛突现的一道天堑将他和徒弟分开。

  素雪的腕子被火热宽大的手掌一把攥住,悬停在南筠眉心顷刻便见了红痕。

  泛着不详之色的魔眼缓缓上抬,好像走过两世的记忆,才终于在某一刻找到现在的节点定住。

  万钧雷霆在黑色死气中戛然而止,天道在这场较量中暂时落败。

  通天数道雷枝紫光电闪夹杂成庞大而又无力的背景逐渐消散,滚滚黑色似杀藤绞缠也渐渐消失。

  恢弘诡谲的异色下,只一抹白如墨色间留下的未填空隙,纤细荏弱,但又坚定地站立。

  手腕突出的一小块雪白骨节被粗糙的指腹重重擦过,就像确认一个时空的标点,那一块皮肤很快蔓延出艳丽的粉红。

  南筠身上的伤口肉眼可见地愈合,连见骨的地方也在已不可思议的速度恢复,他猩红地眼眸定定望进师尊的样子,喉咙又干又涩地鼓动,蛰伏的肌肉兴奋紧绷,纯纯一副野兽的神态。

  这次,他早有准备,连着升了两级到达化神期,只是被他及时压藏住不叫江以观发现。

  修仙的路途还是太慢,他提前了前世的过程直接醒了魔族血脉,连升两级,才会引来这样大的雷阵,不过好在他还有都云蔚在旁掩护,又因还未犯杀孽,才骗过了天道。现在,他只觉全身使不完的经气在全身暴动流走,蠢蠢欲动的兽性在勉强压制才能维持人的样貌,手中纤细的仙君手腕就像一个根调教鞭子一样让他维持安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那瘦弱的一小把也仿佛如树枝一般脆弱,好像只要他想就能立即攀折。

  所以,江以观你在干什么?这时候离我这样近是想死吗?

  “——师尊——!雷劫的时候碰我,不要命啦——”

  徒弟的声音喑哑低沉,全不似那个语气跳脱充满灵气的南筠,些许陌生到另他心慌,也忘了此时该收回手。

  微吐口气,仙君冷静的凝起眉目沉思,将徒儿脸上的细节一丝一毫地复刻下来,也许有助于之后消解魔气的办法。

  他斟酌着问出,“你,入魔了?什么时候?”

  嗯~南筠邪笑闭目,上挑的嘴角拉起纤长的弧度,按紧手上的腕子,任他多言问话充耳不闻,只感受那腕子里虚弱的经脉,不断外泄的灵力。。。。。。完全掌控的快感另他完全放松。

  男人猩红的舌尖扫过干裂的唇,目光贪婪不加掩饰,锁定猎物般,对师尊大逆不道地扫视,比起稳固仙基,他有更感兴趣的事可做。

  这是入了魔后的样子吗?现在的小徒弟南筠全然像变了个人一样,眼神充满邪恶的欲望,无法自控。。。。。。被盯着的感觉即使迟钝的晏华仙君也感到了不妙,但他此时还细分辨不出,仍然被抓着手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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