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比武大会(2)_冰与火之谷地雄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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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比武大会(2)

  第205章比武大会(2)

  似乎就和“错误的春天”一样,赫伦堡此时的天气在多日的绵绵细雨之后,总算是见到拨开云雾的光日,阳光如同漫漫的火焰,撕扯着云层,燃烧、蔓延。

  神眼湖水面的氤氲雾气渐渐散开,荡漾出碧绿清澈的水波,汩汩流动,不时有鱼虾在水面窜来窜去,战端开始之后少见的静谧似乎在赫伦堡这座饱受诅咒的城堡里弥散。

  就连久卧病榻的河安夫人也在侍女的陪同下,罕见地站在赫伦堡靠湖一侧的塔楼上,静静远眺这难得的美景。

  拜拉席恩的宝冠雄鹿旗帜在车队的最前列飘扬,穿行过赫伦堡周边分布错综复杂的密丛和水洼,车轮上沾满雨后的污泥,蓝色的新月猎鹰旗帜抢占在原本由兰尼斯特雄狮旗帜护佑的车队两侧,威玛·罗伊斯和身后披着蓝袍的谷地骑兵手持长矛与盾,浩浩荡荡地在地面上整齐无误地踏出“哒哒”的马蹄声,昭显王室和谷地的威严。

  在赫伦堡城门口安扎的大量骑士营帐远远看来仿若是彩色的绸带,五颜六色的小旗子不仅在赫伦堡城墙上飘荡,也在拴牢骑士营帐的木绳上哗啦啦作响,更别说这些帐篷的材质本身就被各种颜色涂满。

  “托曼肯定会很喜欢这里。”弥赛菈惊奇地望着眼前庞大的城堡,她曾跟随父亲来过这里,但那时的赫伦堡是那样的冷清,孤身一人守寡的河安夫人在乔佛里的嘴中成了长满蛤蟆皱皮的老巫婆,这恐怖的城堡就像是张开血盆大口的黑死神贝勒里恩,而现在

  成群结队的泥瓦匠和石匠在城墙边上闲暇嬉闹,蜜糖的味道老远传来,弥赛菈看着装在驴车上的木桶,笃定骑驴的这群人是来自女泉镇或盐场镇的制糖工,因为公主身居宫廷,只尝过这两个地方出产的糖果。

  城堡的外围,供民众围观的巨大高台已经建成,长枪比武的最中间,象征王室的宝冠雄鹿和谷地的新月猎鹰旗帜齐肩并驱地随风飘舞,染匠在做最后的调色,木匠在检查着高台的质量,比武大会一切都已准备就绪。

  乔佛里挣脱开瑟曦的手,“我只听吟游歌手讲述雄鹰红彗星一战大胜雏狼的故事,没听过哪里的战场狮子在胜利,”他盯着母亲,“也许真正的忠臣是我的父亲劳勃想让我作为侍从跟随的阿提斯·艾林,而不是我亲爱的外公。”

  瑟曦独自站在身后,看着乔佛里愈行愈远的背影,双眉皱得更深,忧虑之色爬满眉间。

  赫伦堡名义上毕竟还归属河安家族,自己作为公主,如若越过河安夫人去直接见公爵,恐怕不仅会被公爵视作轻浮不守规矩,公爵自己在赫伦堡的处境也会遭贵族的老传统质疑,她并不愿意给阿提斯制造这样不必要的麻烦。

  “没人能阻止我出去,我是国王!”乔佛里冲自己的母亲大声吼叫道。

  瑟曦只有对待乔佛里时才会如此地耐心,她尽可能保持着微笑,“你是国王,无人否认,所以你更要待在君临,抵御来自风息堡和龙石岛的叛军。”

  弥赛菈的车队停靠在塔楼的旁边,威玛低声对车内的弥赛菈说:“公主,公爵给您安排的住处在此。”

  她抚摸着胸口,心脏的跳动让她难以平静,弥赛菈抿住嘴唇,她想起舅舅提利昂的话。

  乔佛里的脖子被衣领勒得通红,瑟曦见到后赶忙将手松开,看着乔佛里嫌恶地整理自己的衣领。

  乔佛里看向瑟曦,“记住,我是你的国王,不要再叫我小乔。”他愤懑地转身离去,御林铁卫连忙跟在他身后一同离开。

  这句话就连瑟曦都会觉得荒谬,“泰温大人是你的外公,我的父亲,是王室的成员。”瑟曦收敛了笑容,想要拿出太后的威仪。

  瑟曦一把抓来乔佛里的衣领,强迫他看着自己瞪大的眼睛,“你给我听清楚,小乔,你的父亲劳勃与我联姻,就是为了让你身后有着兰尼斯特雄狮的支持,不是谷地的艾林,艾德·史塔克还是你父亲自认的兄弟,不还是刺杀你的父亲,想坐上属于你的王位?”

  弥赛菈轻轻点头,露出微笑,“再好不过。”她又将帘子拉起,低头摆弄着自己金色的发梢。

  瑟曦的嘴巴一张一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她走近乔佛里,握住他的手,“若没有外公,伱的脑袋已经悬挂在君临的城头,若没有兰尼斯特的军队,你已经被史坦尼斯屠戮无数遍,你怎么会这么觉得?”

  多卡莎压抑住激动的心情,看起来她比自己服侍的主子还要兴奋,“公主,也许我们该尽快和公爵见面,自从你们订婚之后可从未见过面。”

  她望着赫伦堡最高的塔楼,新月猎鹰的蓝白旗帜迎风招展,心中对见到阿提斯公爵的期待愈发浓厚。

  弥赛菈俏皮地眨了眨眼,并未言语,而是仰在软卧上,闭目养神。

  “到目前为止,”瑟曦尖细的声音差点将乔佛里的耳膜撕破,“只有兰尼斯特,我的父亲泰温,和你的舅舅詹姆在浴血奋战,而那个阿提斯·艾林,凭借运气击败了罗柏·史塔克,却用着大量的战利品,让你,让他应该屈膝效忠的国王顶在君临城的前线,自己却在后方的赫伦堡大办比武大会,这就是在蔑视铁王座,蔑视国王!”

  “您不是盼星星盼月亮,在君临城外就数着能见到公爵的日子了嘛,怎么已经到了眼前却反而冷静下来?”多卡莎不解地问。

  “噗嗤!”的嗤笑却从乔佛里口中发出来,他的语气依旧不屑,“我早就命令都城守备队和泰温·兰尼斯特南下与史坦尼斯这个叛逆决战,是他懦弱胆小,龟缩在君临的城墙内不敢出兵,否则在我治下,七国早就拜服在我的王座之下,哪有什么战乱?”

  大腹便便的酿酒商,操弄着纺车的纺织工,指挥着一车车粮袋的磨坊主

  怕是整个河间地的人都来到了这里,弥赛菈心想。

  威玛略微皱起眉头,他指了指远处的城墙,“河安夫人应该在靠近神眼湖一侧的卧室或城墙,赫伦堡的总管或许可以为您指路。”

  弥赛菈深呼一口气,她看了看眼前高耸的黑色塔楼,“不要心急,多卡莎,”她按住胸口,面色逐渐恢复平静,“我是王室的公主,理应保持威仪。”

  “我只看到一个把持朝野,贪图权力的野心家!”乔佛里甩了甩袖子,怒吼着说。

  她掀开帘子,“威玛爵士,烦请您为我的仆人指路,让他们替我安放行李,我是公主,在外代表王室和我的哥哥乔佛里国王,理应先拜访河安夫人,表达王室的关慰。”弥赛菈向威玛露出歉意的神情,对御林铁卫亚历斯爵士轻轻点头。

  “爱上阿提斯公爵吧,这对兰尼斯特,对你,对瑟曦,对乔佛里,都好。”提利昂在挽留之际,在君临的城门口对自己说。

  当初阿提斯在乔佛里命名日比武大会取得冠军并将花环赠予自己的英姿,弥赛菈历历在目,难以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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