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马剑波庆生_乖张萌宝轻轻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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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马剑波庆生

  飘天文学

  叶七郎见她神色不定,清亮眸子水意盈然,泫然欲泣,不由心中一软,叹得口气道,“回家再说罢!”于她发顶揉得几揉,转身行去。

  风絮儿见他不问,轻轻松了口气,忙赶上两步,悄悄握了他手掌。但觉他手掌微僵,并不摆脱,反是手指曲拢,将她小手握紧了些。掌上热度阵阵传来,令她莫明的一阵心安。

  叶七郎方才见她惊成那般样子,口中虽是信口乱说,心中却知必是有事。牵了她小手同行,心底却是细细琢磨。侄少爷陶诤对絮儿似是有意,有何不当举动,倒不足为奇,这表少爷察加图又是做了何事,竟将絮儿吓成这样,倒是百思不得其解。

  待回了家,叶七郎也不提方才之事,只东拉西扯胡说,引得风絮儿笑了两回,见她心绪渐稳,方将前话转回,慢慢追问。

  风絮儿生恐多事,却是一口咬定失手误伤表少爷,因惧怕责罚,惊乱间逃出。见叶七郎满脸疑惑,压了心中不安,推他道,“七郎,你莫要乱想,若非失手误伤,表少爷岂能放过絮儿?”

  叶七郎回思察加图神情,似觉不对,却又抓摸不着头脑,叹了口气道,“如此最好,只是那表少爷不似心胸宽阔之人,往后离他远些罢!”见了她点头,念头微转,不由嘀咕道,“被那表少爷一搅,连南卤醉虾的须子都不曾尝到!”言下大是懊恼。

  风絮儿嗤的一声笑出声来,心中烦乱顿消,回肘于他肚腹撞得一下,笑道,“馋鬼七郎,你若要吃,赶明儿再买得些虾子做了便是!”

  叶七郎大喜,一臂将她搂了,嗒的一声,于面颊亲得一口,笑道,“就知道絮儿疼我!”拉了她起身,向门外推去,说道,“快些做点心罢,仔细晚间出不得摊子!”

  风絮儿不意他有此举动,一手抚了脸,竟是呆了。待得被推出屋外,方始醒觉,一张小脸涨的通红,回头向他瞥得一眼,却见他一张笑脸纯净温和,不染杂尘,方才之举竟是自然流露。风絮儿心内窃喜,不由咬了唇,露出一抹甜笑。

  二人数月来朝夕相对,早已情丝暗牵,却是一个不知,一个不觉,只道二人既相依相伴,自当亲密无间。

  第二日,风絮儿被叶七郎缠了,只得又与他一同出城,买了虾子回来,配了一应食材,精心做了盘南卤醉虾出来。叶七郎夹得一只放入口中,方咬得一下,便觉鲜美无比,口齿间满是淡淡酒香。

  风絮儿见他吃的眉飞色舞,赞不绝口,不禁也是食指大动,提了筷子来夹,二人你抢我夺,片刻间便吃的干干净净。

  叶七郎意犹未尽,不由抱怨道,“絮儿藏得这般好菜式,往日竟不显露。”挨了身子凑于风絮儿身边,手肘于她肩头轻撞,问道,“絮儿,你还藏得何菜不曾做过?做来与七郎尝尝罢!”

  风絮儿笑道,“这等菜式虽是好吃,却也颇费功夫,哪里日日做得?”起身收拾了碗碟,又不自觉咕哝道,“况做得多少菜式,又填得饱你这只馋鬼?”

  叶七郎跳起身来笑道,“好哇,又骂我是馋鬼!”一手将她拉了,探手于她腋下抓搔。

  “啊——!”风絮儿一声惊呼,转身欲逃,却是手臂被他牵牵握了,挣之不脱,只大笑着连连闪躲,仍是强嘴道,“你方吃了虾子,又惦记旁的,可不是馋鬼是什么?”一句方了,但闻得叶七郎笑嚷道,“只吃你几只虾子,便这般编排我,看不饶你!”手臂回拉,一臂搂了,将她捺于膝上,于她腋下连连抓搔。

  风絮儿连笑带喘,嚷道,“坏七郎,你欺负絮儿!”双脚乱踢,双拳握了,于他腿上捶打。挣得叶七郎手一松,跳起身来,疾疾向门外逃去,口中犹自嚷道,“坏七郎,往后再不做好菜喂你!”回头见叶七郎追来,“啊!”的惊叫一声,开了院门奔出,却是直直撞入一人怀里。

  陶诤一把将怀中人儿扶了,皱眉道,“絮儿,你跑什么?敢是见了老鼠?”

  叶七郎自后随来,笑道,“原来絮儿除了怕打雷,还怕老鼠!”

  风絮儿脸上一红,忙自陶诤怀中挣出,讷讷唤道,“陶……侄少爷!”心中念及察加图伤势,一颗心怦怦直跳,小脸不觉发白,垂了头,立于门侧。

  陶诤见二人这般神色,心中不由泛酸,强笑道,“絮儿,竟不请我进去么?”

  风絮儿尚未答话,叶七郎笑道,“侄少爷说哪里话?快请回边坐罢!”于风絮儿肩上一推,道,“絮儿,还不去沏茶?”

  风絮儿应得声,正要转身,却闻陶诤道,“不必了,我坐坐便走!”一边说着,一边跨进门来。

  叶七郎将院门关了,自后随来,信口问道,“侄少爷此来何事?表少爷伤势如何,没有大碍罢!”

  陶诤摇头道,“无防!”回头向风絮儿望得一眼,说道,“我来时表哥让我与你说,昨日之事,原是他的错,令你受了惊吓,要你莫要放在心上!”

  叶七郎笑道,“表少爷亦是客气!”

  风絮儿心知察和图所说自是强吻一事,心中烦乱,却也只得道,“是絮儿失手伤了表少爷,怎么表少爷反说自个儿不对,原是该絮儿赔礼才是!”

  三人一边说着,一边进了屋内,陶诤一眼见了桌上碗盏,鼻中嗅得香气,竟是南卤醉虾的味道,心中更不是滋味,转头强笑道,“今早姐姐还抱怨,说昨日南卤醉虾不曾吃上,反累表哥受伤,她闻我今日过来,央我与絮儿说,隔日再去一回罢!”

  风絮儿心头一跳,心中惧怕察加图,却又不敢说出,只得道,“待表少爷伤好再说罢!”

  陶诤笑道,“表哥那伤也吃不得虾,况他另有住处,这些日子需于屋子里养伤,却不碍事!”

  风絮儿一怔,奇道,“表少爷另有住处?”

  陶诤点头道,“是啊!”随即笑道,“絮儿,你却是忘了,表哥是鄂丽族王子,他往来出入,自须许多奴仆服侍。只因这些时我们占了他这处宅院,他时时过访,不愿张扬,也便均只一人。”

  风絮儿恍然笑道,“难怪那府宅中,均只陶家的人!”侧头向叶七郎望得一眼,心中暗道,“若非都是陶府的人,昨日叶七郎去,怕是不好糊弄。”

  叶七郎一旁默坐,见提及察加图时,风絮儿颇有瑟缩之意,只笑道,“那絮儿隔日去罢,免得小姐惦记!”向风絮儿挪近些,环臂揽了她肩,却向陶诤笑道,“只是侄少爷莫要说与表少爷知晓罢,免得表少爷动了馋虫,怨怪有好吃的丢了他!”

  风絮儿嗤的一笑,回肘于他胸前一撞,笑道,“你道表少爷也如你一般,是个馋鬼不成?”

  叶七郎正色道,“有道是,食色,性也,表少爷虽是王子,这人之天性,他却定是有的!”

  风絮儿听他胡缠,咬了唇直笑,心中却知他瞧出自己惧怕察加图,心中暗自感激。

  隔日风絮儿应约前去,心中怯怯,仍唤了叶七郎相陪。至得陶府,果是不见察加图身影,风絮儿悄悄松了口气。陶诤见叶七郎同来,心中不悦,又无法相拒,只得一道于厨房陪了说笑。

  叶七郎虽较二人大了几岁,但他天性随和,见陶诤不去,也乐得热闹。见风絮儿一旁忙碌,只与他东拉西扯闲聊,一会儿问陶二老爷何处为官,一会儿又问家中何人,隔得一会儿,又问他何时回家。听的风絮儿心惊胆颤,好在这等事事先均已想好,陶诤一一说了,倒无错漏。

  三人正自说笑,闻得门外陶凝声音道,“闻说七郎来了,却又不见陶诤,原是躲于此处热闹!”人随声到,陶凝一身粉红衣裙,同色薄纱掩面,自外跨进。

  风絮儿与叶七郎忙上前见礼,陶凝摆手道,“你二人这些日子不在府中,今日既是来了,便一道用膳罢!”闻得二人应了,又向陶诤望得一眼道,“这厨房岂是你们男人家呆的,还是外头走走罢!”也不等陶诤回应,又向叶七郎道,“七郎随我来罢,你家少爷过世时,有物件留于你!”说着,转了身向外去。

  叶七郎一怔,只得应了随出。风絮儿却是心中诧异,说少爷亡故,原是哄骗七郎,此时陶凝借故将他唤出,却不知为何。

  陶诤亦是微怔,瞬间明白姐姐心意,心中窃喜,却只是虚声应了,送至门口,又自转回。

  风絮儿见只剩二人,心中顿然慌乱,忙道,“小姐说的是,陶诤,你也厅里候着罢!”

  陶诤微微咬唇,向她默默注视,隔得片刻,方道,“絮儿,你我一道儿长大,虽说我是少爷,却可曾欺负过你?”

  风絮儿强笑道,“不过让你外头坐坐,哪里便说你欺负我了?”不敢向他直视,转了头,自去摆弄食材。

  陶诤斜身于门口立了,低声道,“便是我前几日有所唐突,却无恶意,你为何竟躲着我?”

  风絮儿因他两次示爱,心中本是忐忑,此时闻他提及,心中越发慌乱,垂了头,默然片刻,幽幽道,“陶诤,你自幼护着絮儿,絮儿岂有不知,只是……只是……絮儿虽是感激,却从无他想,你……你若要强逼,却将往日的情份也生疏了!”心道此番话一出,与陶诤情谊就此绝了,心中不舍,不竟眼圈一红,怔怔落下泪来。

  陶诤闻她念着往日情份,心中却是一喜,忙道,“絮儿,前几日原是我一时情急,你……你莫往心里去,我们……仍如往常一般可好?”

  风絮儿本就对他不舍,闻他此语,不由大喜,不由破涕为笑道,“你前两次,果是吓着絮儿!”回了头,向他横得一眼,却已是满脸喜色。

  陶诤笑道,“你不怨我便好,那些胡涂事,你莫再提罢!”慢慢行来,另寻得些闲话来说,于前事绝口不提。二人青梅竹马一同长大,本就交情菲浅,心中芥蒂既去,片刻间便说说笑笑,如往常一般。

  待得饭菜皆备,陶诤吩咐人摆了饭,请了陶凝与叶七郎出来,说道,“姐姐,今日府中并无外人,絮儿难得回来,莫要再分主仆,一桌吃罢!”

  风絮儿待要推托,却闻陶凝道,“我身边本已无几个亲人,絮儿……与七郎自这府中长大,便如亲人一般,自也无须分什么主仆!”扬声唤李婶摆了碗筷,又命二人坐了同吃。

  风絮儿见柳儿与李婶均一旁侍立,心中大为别扭,叶七郎倒是无觉,见桌上一桌好菜,只谢得声坐了,提筷便吃,便如他自个儿家中一般。风絮儿瞧的好笑,转念又是心疼,心道,“七郎出生富贵,平日什么好吃食没有,这些日子,却难为了他。”

  陶凝姐弟见他这般,只微微愣怔,但见他吃的欢畅香甜,竟也觉本该如此。一时间三人竟是忘了动筷,均怔怔向叶七郎凝视,叶七郎于三人眸光浑然不觉,只吃一道菜,评得几句,待吃得片刻,方叹道,“这般好菜,竟是无酒,可惜可惜!”

  风絮儿于他手肘一推,嗔道,“你哪里喝得了酒?莫喝醉了,我却不管你!”

  叶七郎笑道,“只说有肴无酒,有所辜负罢了,哪里便喝醉了?”

  陶凝笑道,“七郎说的是!”唤了李婶道,“前几日表少爷送的竹筒酒,取一筒来罢!”转向叶七郎道,“闻说这竹筒酒为独龙族特有,年前表哥得了几十筒,我们来后,送了几筒来,我们还未曾尝过。”提及察加图送酒,言下甚是喜慰。

  叶七郎闻得“独龙族”三字,心中一动,说道,“这独龙族,似是哪里听过!”筷子夹了菜,却停于半空,怔怔出神。

  风絮儿一惊,忙将他手臂握了,唤道,“七郎,你想什么?”一语未了,但见叶七郎脸色骤变,“啊”的一声大喊,仰后便倒。

  风絮儿大喊,“七郎!”手臂张了,将他身子抱住,为叶七郎身子所带,一同向后倒去。

  陶凝姐弟吓得一跳,均是急急跳起,奔来问道,“絮儿,七郎,出了何事?”

  风絮儿肩背着地,摔的头昏眼花,手臂被叶七郎压于身下,几欲折断。她却却均顾不得,只急急爬起,抱了叶七郎唤道,“七郎,你……你又想了何事?”口中急急而唤,抱了他身子连晃,心急心痛,珠泪滚滚而下。

  叶七郎双手抱头,忍了疼,低声道,“那独龙族……独龙族……”极力思索,脑中似有一个影子晃过,却是抓摸不着,欲要仔细想来,却觉脑中如受锥刺,越加疼痛难忍,呼吸为之艰难。

  风絮儿见他脸色苍白,身子不停颤抖,只急的哭道,“七郎,七郎,那独龙族与你何干,莫要再想罢!

  陶凝从不曾见过这般场面,也是吓的脸白,只一叠连声唤人请大夫来。陶诤却曾见叶七郎发病,只道,“七郎每忆及往事,便会头痛,一顷儿便好!”奔去助风絮儿将叶七郎扶起,扬声唤道,“何伯——!何伯——!快来帮忙!”

  叶七郎轻声呻吟,低声道,“不必了,一顷儿便好!”强忍头痛,摆脱脑中思绪的纠缠,大大喘得口气,慢慢将手放下,抬头向风絮儿一笑道,“我闻那独龙族名儿极熟,只道与往事有关,想来是以前喝过这酒,记的深了。”

  风絮儿见他脸色苍白,一丝笑容极是勉强,自是怕她担心,落泪问道,“可还疼么?”

  叶七郎轻轻摇头,强笑道,“无防!”一手扶了她肩,强撑站起,方站直身子,但觉头脑中一阵昏眩,身子摇摇欲坠。

  风絮儿一惊,忙双手抱了他腰,急道,“你且歇得会儿罢,又逞什么强?”

  陶诤一旁亦道,“七郎,你且进客房躺躺罢,莫要逞强!”眸光不觉向风絮儿一扫。但见她仰着一张小脸,定定注视着叶七郎,神情中满是关切,不由心中醋意翻涌,说道,“絮儿,我来扶七郎罢,你又哪有气力!”一肩撑了叶七郎身子,将风絮儿手臂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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