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秘密会见_乖张萌宝轻轻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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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秘密会见

  飘天文学

  两个丫头正自叽叽喳喳议论,闻得府门外小厮声音道,“表少爷来了,小的唤人去回小姐、少爷!”

  察加图声音道,“不必了,我自个儿入去!”话声方落,便见他怒气冲冲,转过照壁,大步向前厅行来,回了头向身后随从喝道,“还不快滚!没用的废物!”那随从喏喏连声,忙躬身退下。

  馨儿、巧儿忙门口迎了,屈身见礼道,“表少爷来了!”

  察加图“嗯”得声儿,跨入厅中,眸光扫处,见主客两位的茶几上置着两盏茶,便问,“今日可是有客?”

  馨儿笑道,“哪里是客,是絮儿妹妹来了,少爷特特寻小姐讨了冰片,哪知絮儿妹妹方啜得一口,嫌烫,便不曾用!”

  察加图闻是风絮儿用过的,心中微动,笑道,“我这大日头下行得许久的路,正渴着,絮儿嫌烫,却便宜了我!”

  馨儿忙欲拦阻,却为巧儿拉了,眼睁睁瞧他于客位茶几上将茶盏取了,一饮而尽,赞道,“这冰片香浓,原是女孩儿欢喜的味道!”将茶盏放下,问道,“絮儿人呢?可是又去了厨房?”

  馨儿微微咬唇,回道,“方才被柳儿拉了去后院荷塘采摘荷叶,少爷也一道随了去!”

  察加图道,“这大日头下,他们倒好兴致!”转了身,向厅外行去,说道,“我去后院瞧瞧,也不必惊扰你家主人!”

  两人忙应了,躬身相送。巧儿伸了颈子,望着他去了,方一拉馨儿道,“表少爷喝一口茶,你也敢阻,仔细小姐知道了,打断你的腿!”

  馨儿嗔道,“一个爷,明知是絮儿喝残的,也取来喝,况那茶,少爷命留着!”

  巧儿一手点了她头,咬牙道,“笨丫头,左不过一盏冰片,再泡得一盏便是,难不成少爷还问?”

  馨儿恍然,伸了伸舌头笑道,“原是姐姐机敏,怪道取名巧儿,妹妹愚笨,却不及姐姐!”

  巧儿小嘴一撇,嗤道,“你取名儿馨儿,可是好香吗?我来闻闻!”说着话,一手拉了她便向颈中嗅去。

  馨儿一边闪避,一边咯咯笑道,“姐姐莫闹,仔细让人见了,又说我们贪玩,先将那冰片泡上,省得少爷回来忙乱!”甩手逃了,自去寻冰片重新泡茶。

  陶凝于屋中心绪不宁,只于院子里出出进进转得几遭,一会儿打发人去收拾荷塘,一会儿又使唤人去剪花儿插瓶,再隔得片刻,又命人上街上买办物件。看看后院丫头小厮尽数打发出去,方心中稍安,自念道,“却不知陶诤办事如何,莫要临阵怯场才是!”于屋中坐得片刻,心中又是焦灼难安,起身出了院子,向通往前院的路上张望。

  远远的,但见一个人影自前院绕过,并不曾抱得有人。陶凝心中暗恼,咬牙道,“不中用的小子!”抬步向那人迎去,离的近了,却见竟是察加图。陶凝又惊又喜,忙迎了上前,唤道,“表哥,这大日头下,怎么此刻过来?”

  察加图出了前厅,本是欲往后花园荷塘处去寻风絮儿与陶诤,行至半路,却浑身燥热,口中焦渴难当,头顶日头直射,只照的他头昏眼花。眼见陶凝迎来,只道,“可不是说?今日外出办事,想是受了暑,这会儿难受的很!”

  陶凝忙道,“那还不屋里歇歇,却又乱跑!”一手扶了他入了自己院子,欲唤丫头服侍,却是均打发了出去,只急的跺腿,说道,“表哥,你且坐坐,凝儿与你彻杯茶来!”

  转身正要出厅,却觉手腕一紧,已被察加图拉了,唤道,“别走!”

  陶凝心头扑的一跳,回身道,“表哥,可……可还有事?”

  察加图脑中一片昏迷,只道,“你……好美!”口中低喃,一手将她带入怀中,俯首向她唇上亲去。

  陶凝又惊又喜,身子只微微一挣,羞道,“表……表哥,莫……莫让人瞧见!”

  察加图俯首吻上,唇下所触,却是一层薄纱,不觉皱眉道,“戴这劳什子做甚?”未及陶凝阻拦,已一把掀去,眼前晃动,尽皆风絮儿秀美容颜,轻声道,“你可知,我……我想你好久?”俯了唇,紧紧贴上她的,舌尖抵出,叩开齿关,强势攻掠。

  陶凝面纱被掀,一颗心顿时一沉,闭了眸,静待察加图甩手而去,哪知却闻得此语,一颗沉入谷底的心,顿然扬起无边喜色,双臂环上察加图脖颈,与他口舌纠缠。

  身上越发燥热,察加图伸手拉开衣襟,俯身将怀中柔躯抱起,大步向内室奔去。

  陶凝仅余的一丝神志微觉不妥,轻轻挣道,“表……表哥,不要!”欲待挣扎,却是后背一实,已卧于床上,跟着身上一重,身子已为察加图紧紧压上……

  风絮儿与柳儿划着一艘小艇,在荷叶中穿梭,但见到合意的荷叶,便摘了来。风絮儿笑道,“何叔可真好,我原是要将他摘的选一些,他说均是选的老了,竟让我们自行来选。”

  柳儿笑道,“还不是瞧姐姐你的份上?一则姐姐人缘本就极好,二则,谁不知道少爷对你动了念,往后,说不定是少夫人呢!”

  风絮儿心中一窒,一张小脸涨的通红,叱道,“柳儿,这等话切莫乱说,如今我虽住外头,终究是陶家的丫头,哪里便做得少夫人?”

  柳儿见她恼了,伸了伸舌头,低声道,“大伙儿都这么说,少爷听了,却也不恼!”抬头见陶诤远远立于岸上亭中,轻声道,“少爷那样貌,虽是比不得七郎哥哥,但论家世品貌,也是百里挑一的,絮儿姐姐,实则,大伙儿都盼此事能成呢!”

  风絮儿闻得“七郎”二字,心头一跳,一时浑身燥热难当,说道,“不想这日头如此毒法,竟晒的头晕!”俯了身,掬了湖中凉水,于额头颈下拍得几回,方觉好些。

  柳儿嗤的一笑,掩唇道,“絮儿姐姐定是心中念了少爷,心中动了念,方觉燥热,柳儿也晒得这许久,却为何不头晕?”

  风絮儿咬牙道,“偏你便知这些子事,小小丫头,没干没净的!”又俯身去掬水,垂眸间,但见水中一个秀美女子,桃腮带赤,双眸含情,不禁呆了,神思恍惚间,只轻声道,“陶诤自幼待我甚好,我岂有不知,只是……只是……”只是为何,竟是自己也说不出来,只是隐隐的,只觉一颗心满满的,装的竟并非陶诤。

  柳儿见她临波照影,亦是俯身去瞧水中倒影,但见她一张小脸含羞带涩,水眸盈盈,眼波横流,宛然便是小姐陶凝出嫁前的神情,当时便即会错了意,轻笑道,“我知道了,絮儿姐姐明年方才及笄,如今不愿这般轻易成全少爷!”

  风絮儿闻得越渐不成话,向她横了一眼道,“只你我二人,胡说也就罢了,一顷儿上了岸,却莫这般疯言疯语的,要不再不理你!”

  柳儿见她羞恼,忙应了,却又咬了唇偷笑。

  风絮儿见船上荷叶已采得几十张,便道,“这荷叶够用了,看这时辰,厨房的绿豆粥也应出锅了,我们回罢!”取了浆,将小艇向岸上划去。

  陶诤见她二人返回,忙奔出亭子迎了,怨道,“只晚来的一步,你们便不等我,这毒日头下,须防着了暑气!”见二人采得许多荷叶,问道,“絮儿,你要做荷叶糕,又怎用得这许多?”

  风絮儿笑道,“一顷儿做一些,留于你和小姐,我再带得几张回去,给七郎做了吃,免得他知晓了,又来唠叨!”

  陶诤闻她言及七郎,心中一时闷堵,只道,“原该如此!”唤了人来替她将荷叶拿了,一同向前院来,侧眸向她偷瞧,但见骄阳直晒下,她娇颜泛红,额角、鼻尖布上一层细密汗珠,竟是较往日更增娇艳。陶诤心头怦然,咬了咬牙,轻声道,“这半日你可是渴了,厅上备的冰片想已温了,正好解渴!”

  风絮儿闻他提及,顿然想起,拍手道,“我正说呢,想些什么来解渴,却是忘了厅上还留有冰片,倒不可辜负了你这番心意!”一手拉了他,向前厅奔去,却是不曾留心,身后柳儿与旁的丫头小厮,均是捂了嘴偷笑。

  奔至厅上,馨儿与巧儿已不知何处去了,风絮儿也无瑕理会,见几上茶盏仍在,便直奔过去。陶诤自后随入,见她去取茶盏,心头不觉一跳,喊道,“絮儿,那茶时辰久了,另换一杯罢!”

  风絮儿笑道,“这大热天下,放的凉些方好!”径自取了,一饮而尽。

  陶诤阻挡不及,只暗暗叫苦,说道,“你累这半日,且歇歇罢!”心头怦怦直跳,扶她于椅中坐了,回头见柳儿等人随入,忙道,“你们莫挤于这厅上,去将采的荷叶,同这莲子,寻物件装了,一顷儿差人与絮儿送去,她哪里拿得下这些!”将旁人打发了去,又向柳儿道,“你去厨下瞧瞧那粥罢,絮儿怕是中了暑气!”

  话音方落,闻得一旁风絮儿笑道,“我哪里便那般娇气?柳儿,我与你同去罢!”站起身来,向陶诤嫣然一笑,道,“你不如唤了小姐,来一同品粥罢!那粥凉了却不好吃!”身形款款,一如往常,拉了柳儿说说笑笑的去了。

  陶诤呆怔片刻,轻声道,“难不成姐姐并未下药?或是,那药本就不灵?”心中虽是疑惑,却也暗暗松了口气,转念之间,却又怅然若失,连自己都不知道,究竟希望有如何的结果!

  前厅里,陶诤思绪万千,患得患失。后院里,陶凝的香帐这中,两具身体,正在激烈纠缠。汗水,沿着额角滑落,“啊——!”陶凝的呻吟,伴着一声声无法抑制的嘶喊,整个人,随着察加图激烈的冲撞,抛上云端,再摔下地狱。

  “表哥……表哥,轻点!”陶凝呻吟着,一颗心,带着满满的欢喜。半年了,察加图待她始终若即若离,今日,终是表露出自己的心事。

  “唔!”察加图低应,身体,仍在冗奋中,不断的侵占攻掠,享受着身下美妙的滋味。口唇,在嫩白颈项上忘情啃啮,留下一串串青紫的印迹,“絮儿!”低喃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欲,“你可知晓,我念了你多久么?”心头,带着一丝震颤,喃声述说,“絮儿!絮儿!絮儿……”多么美的名字,多么美的人儿,多么美的……滋味!

  絮儿?陶凝双眸骤然大睁,一颗心,仿似停止了跳动。他说……絮儿?他竟是将她当作了絮儿?不!不!陶凝拼命摇头,极力想要摆脱身上的压制,“表哥……啊——!”方出口的呼唤,却被体内又再袭来的激荡冲散,变为一阵阵呻吟,一声声嘶喊……

  不!不是这样!不该是这样!陶凝心底无声呐喊。为何会这样?表哥想要的人,竟是絮儿,却为何入了她的屋子,上了她的床?而,本应入这后院的二人,却是踪影不见。是什么地方弄错了?那下了药的冰片,明明送入絮儿手里,为何表哥反似中了迷药?

  “啊——!”随着察加图有力的攻势,陶凝失声嘶喊,“表哥……”呼唤着,纠缠着,心底,似已明白。那下了药的冰片,风絮儿未饮,却是被表哥喝了去!

  自己费尽唇舌,说服了陶诤,将絮儿诱来,给她下了迷药。只以为,她和陶诤生米熟成煮饭,便绝了察加图的念头,自己与弟弟,便可同时成全,谁知,会是这般!

  昏乱的思绪,随着又一次凶猛的攻势破为碎片,“表哥……啊……轻点……轻点……”嘶喊着,呻吟着……激荡着……

  喘息渐平,陶凝浑身脱力,瘫于床上,大睁的双眸,渐渐凝聚起一丝精芒。事已至此,已别无他法,好在,身边这个人,是表哥!唇角,掠上一层笑意,纵是中了迷药,他也不能不认罢?

  脖颈间,热气稍离,察加图撑了身,慢慢抬起头来。入目处,是一张白晰的面庞,只是那光滑的肌肤上,两条深深的疤痕自下而上,斜斜拖过面颊直至额角,令一张原本姣好的面容,变的狰狞可怖。

  “为何是你?”疲惫的声音,带着冲天的怒意。察加图狠狠的瞪视着身下的女子,“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记忆中,自己是来寻絮儿的,神思飘荡间,似是做了一直梦中想做的事情,可是,醒来时,身边这不着寸缕的女子,竟并非他心心念念的娇美女娃。

  “表……表哥!”陶凝心虚的低应,“方才,你说……说难受,便……便……凝儿欢喜你许久,自是顺了你,你……你切莫辜负凝儿!”

  切莫辜负?察加图的神色中,带出一丝阴冷,一手骤出,掐上女子的脖颈,“是你设计?”半年来,陶凝对他的情意,他不是不知,如今,几乎肯定,自己是受了这女人的算计。

  “不!不是!表哥!”陶凝惊喊,“凝儿并不知表哥会来,如何设计?”抬手握上颈前手腕,艰难的喘息着,求道,“表哥,凝儿对你虽痴心一片,却从未想过……”对上察加图阴冷的眸光,话语急急顿住。

  渐变清明的头脑,令察加图的眼眸,越渐冰冷。自己,是中了迷药!脑中,慢慢搜索着残存的记忆。记忆中,自己从城外回来,直奔这里,入了厅,只喝了一杯……絮儿喝残的冰片……脑中,一片昏乱,手指,开始变的颤抖。

  该死的女人,原来,她在设计迷奸絮儿!而,絮儿也喝了那茶,难道,此时她与陶诤,竟已……这个念头闪过,察加图脸色大变,撑身坐起,手指使力回带。

  “啊!咳……表……表哥!”陶凝但觉脖颈一紧,呼吸顿窒,艰难的挣扎着,哀求的话语,竟是堵于喉间,难以说出。

  “陶凝!”察加图咬牙,“若是絮儿有事,本王饶不了你!”手臂挥出,疾跃下床。絮儿,她此时在哪里,难道,竟仍与陶诤……妒火如狂,几欲于胸口炸出,探手去抓地板上凌乱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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