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4章 豪华天团的数学大一统之路已现曙光_我真的只想当一个学神啊秦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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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4章 豪华天团的数学大一统之路已现曙光

  事实上这次的颁奖典礼确实非常隆重。

  沃尔夫基金会的理事长西玛·诺亚女士,以及包括彼得·希格斯老先生、罗杰·彭罗斯老先生在内的重磅嘉宾也亲临夏国京城,而大名鼎鼎的皮埃尔·德利涅、菲利普·格里菲斯、安德鲁·怀尔斯、罗伯特·朗兰兹(朗兰兹纲领的提出者)、法尔廷斯、埃隆·林登施特劳斯等数学界的元老级学者,亦出现在夏国分会场。

  如果不是因为北半球刚刚结束暴雨灾害,很多航班未完全恢复,使得来夏国参与这场颁奖盛典的数学家人数减了一半以上,估计出席夏国分会场的数学家更多。

  但这些大佬到场,足以使得分会场的关注度超过了主会场。

  京城分会场的颁奖流程与耶路撒冷保持一致,由网络摄像头的传遍到世界各地。

  在沃尔夫数学奖的颁奖仪式上,理事长西玛·诺亚女士面对着摄像头,朗声道:“哈代曾说过,数学是所有艺术和科学中最简朴和最出世的。而罗素也曾说过,数学是这个世界之美的原型。现代数学中,科技越是发展,数学的意义就越是重大,说数学是打开现代科学宝库的钥匙,绝不夸张,一门科学只有当它成功地运用了数学的时候,才算真正达到了完善的地步。”

  “今天,我们在这里将沃尔夫数学奖颁给三个对数学发展有着深远影响的数学家,他们的年纪差距很大,但在对数学的贡献方面都是巨大的,尤其是在运用数学推动科学发展方面。”

  “在夏国分会场,我们将会向两位夏国的年轻数学家颁发本届的‘沃尔夫数学奖’。”

  “这是我们沃尔夫数学奖设立以来,最年轻的获奖者。其实我们去年就该将这个奖项颁给他们,但一些人的顾虑让这个决定延后了一年,而在过去的一年里,这两位年轻的获奖者,再次取得不可思议的伟大成果。他们攻克了‘杨-米尔斯的存在性和质量间隙’这个千禧年难题,并通过对杨-米尔斯方程的二次扩充,极大地完善了粒子物理的基础理论!‘数学是科学进步的发动机’这句话,在他们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而这,也促使我们沃尔夫基金会全体同仁认为必须打破所有的顾虑与条条框框,将象征着国际数学界无尚荣誉的‘沃尔夫数学奖’,颁给这两位年仅24岁的青年数学家!”

  “接下来,有请获奖者秦克院士、宁青筠院士登台领奖,有请斯蒂芬·斯梅尔老先生、罗伯特·朗兰兹老先生,分别为两位年轻的得奖者颁奖!”

  斯蒂芬·斯梅尔是当代世界上最伟大的数学家之一,他是1966年菲尔兹奖得主、2007年沃尔夫奖得主,今年已经93岁高龄。

  这位老先生因证明了微分拓扑学中五维以上的庞加莱猜想而成名,并创立了现代微分动力系统理论,在动力系统、微分拓扑、计算复杂性、数理经济学等众多领域都做出了重要贡献,著名的斯梅尔马蹄——一种类似于马蹄的结构稳定的离散动力系统——就是他提出来的。

  为表彰他的贡献,国际科学界甚至将一颗1982年发现的小行星命名为“斯蒂芬·斯梅尔星”。

  而今年90岁的数学大师罗伯特·朗兰兹老先生,在国际数学界的名气同样丝毫不逊色。他拿过柯尔数论奖、沃尔夫数学奖、斯蒂尔奖、邵逸夫数学科学奖(就是前面秦克宁青筠婉拒掉的那个大奖)、阿贝尔奖等著名大奖,他最有名的成就便是以前几个世纪数学家的研究成果为基础,创建了一个集大成的、把素数和对称性连结起来的数学体系——朗兰兹纲领!

  朗兰兹纲领被称为数学界最具可行性的“大一统理论”,对数学过去几十年的发展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不少数学家就是因为研究这个朗兰兹纲领而获得了菲尔兹奖,当中就包括越楠籍砝国数学家吴宝珠。

  自从前些天被誉为“20世纪最有影响力之一”的百岁老数学家卡拉比老先生逝世后,放眼世界,现在也只有这两位德高望重、名满天下的老数学家,有资格给秦克和宁青筠颁奖了。

  斯蒂芬·斯梅尔老先生已行动不便了,但他坚持着由助手将他从轮椅上扶起来。

  他要站着给这两位年轻的夏国数学家颁奖,只是为了不让他们弯腰低头。

  老先生用长满老人斑、微颤的手,将两枚奖章分别戴到了秦克和宁青筠的脖子上,郑重道:

  “祝贺你们,年轻的获奖者,你们虽然很年轻,但我坚持认为,凭着你们在数学上取得的成就和作出的伟大贡献,你们已不需要向任何一位数学家弯腰低头,包括我在内。能在有生之年向你们颁奖,这是我的荣幸。我更相信,世界的数学界未来数十年,会因你们夫妻俩而变得更加精彩纷呈!”

  而罗伯特·朗兰兹老先生则是将获奖证书双手交到两人的手里,微笑道:

  “我同样祝贺你们。我与爱德华·威滕是老朋友了,听闻他和陶折轩,以及你们夫妻俩,正在一起进行着‘数学大一统’的全新理论尝试,这是我近十年来听到最好的消息,我的朗兰兹纲领是以素数为基础桥梁,将几何学、代数学和分析学等概念结合起来,但走了几十年都没找到最终的答案,我深以为憾,希望你们的以几何为中心的全新理论能早日问世,并让我在入土前看到‘数学大一统’的答案。如果说世上有人能做到这一点,毫无疑问,那一定是你们。”

  斯蒂芬·斯梅尔和罗伯特·朗兰兹的讲话通过扩音器传到了会场的每一个角落,引起了极大的轰动。

  能得到这两位国际数学家的老一辈中硕果仅存的数学大宗师如此高的评价,简直是绝无仅有!

  也因为这两位老数学家的评语,使得分会场的关注度瞬间就完全压过了主会场,所有关注着这次颁奖典礼的数学家们都啧啧惊叹,而正在主会场接受颁奖的乔治·卢斯蒂格老先生只能无奈苦笑了。

  类似情景,在彼得·希格斯老先生、罗杰·彭罗斯老先生分别给秦克、宁青筠、爱德华·威滕颁发奖章和获奖证书时再次出现了。

  彼得·希格斯老先生如是说道:“很多人称呼‘希格斯玻色子’为‘上帝粒子’,但作为一个无神论者,我并不喜欢这个说法,宇宙起源问题的答案不应该是‘上帝’,而应该是通过更完善的物理理论所证实的‘存在’,你们的《以全新型量子规范场论统一强相互作用力、弱相互作用力与电磁力的弦理论框架》论文我反复看过好几遍,这是我见过有关标准粒子物理模型的最棒的论文,我期待你们能找到那个真正的答案。”

  几位重量嘉宾的发言无疑是“核弹级别”的,也使得分会场彻底抢光了眼球,使得网络直播间里分会场的在线观众人数超过了5亿人次,而主会场的在线观众人数不到0.5亿人次,相差十倍。

  而老前辈们的肯定,也使得秦克宁青筠连同爱德华·威滕的名望瞬间便刷到了国际科学界的巅峰,甚至不少人@挪威自然科学与文学院,打趣道:“阿贝尔奖打算什么时候颁给两位夏国的数学家?你们可得悠着点,就靠你们来吸引着他俩继续在数学上投注精力了。”

  在颁奖典礼结束后的记者招待会上,记者们更是将秦克、宁青筠、爱德华·威滕围了起来,连坐在观众席的陶折轩都被请到了台上。

  现在这四个小组通过数学来解决物理课题问题早不是什么秘密了,尤其是他们正在通过建立“数学大一统”的全新理论框架,来解决放射性元素的无害化问题,也早已轰传国际数学界与物理学界。

  只是这四位数学家在近半年来低调得很,除了在与至交好友聊天时偶尔提一下研究的内容外,便没公开发表过任何有关的消息,更没接受过媒体们的采访。

  现在难得有机会,一众记者又怎会错过这样的大话题?

  最终秦克被推举出来,回答这些相关的问题。

  《泰晤士科技先锋报》的记者:“请问秦院士,能否请您大概讲解一下你们的思路?是对郎兰兹纲领的二次完善,还是想建立全新的数学大一统框架?”

  秦克想了想,才慎重地回答道:“郎兰兹老先生提出来的郎兰兹纲领,是以解析延拓、零点的分布以及特殊点的值组成的‘L-函数’为纽带,连接起了数论、代数几何和群表示论三大学科,并提出了精确地预言了数学中某些表面上毫不相干的领域之间可能存在联系的一系列猜想。我认为这是近代数学里有关大一统的伟大探索,对于近代数学有着重大的意义。”

  “不过我们的课题目标并不是数学大一统,而是以数学理论来解决暂时无法通过高能实验手段验证并解释的本源物理理论。因为M理论的数学核心理论工具是几何,代数是几何需要的工具。我们想运用M理论里的‘弦’,来研究出控制放射性元素的‘衰变随机事件’的理论依据,选择的切入点自然而然就是‘几何’,这使得我们无法直接运用郎兰兹纲领完成我们的研究工作。”

  “为此,我们才决定重新建立一个更适合解决我们课题问题的全新的数学理论框架。它以几何为骨干,将代数学、数论、概率论、数学分析、拓扑学作为枝叶连接起来,实现某种形式上的‘统一’,形成理论框架,支撑我们对M理论的深入剖析。”

  尽管秦克已尽可能地将理论简单地描述出来,但记者们依然听得云里雾里。

  又有记者提问:“请问你们的研究进度如何了?顺利吗?”

  “这是一个前人未尝试走过的路,走起来比较艰难,但感谢数学在近百年来的蓬勃发展,我们找到了许多经典的理论作为支撑,再加我们花了九个多月时间进行的探索和创新,目前这个基础理论框架的完成度在70%左右,想应用它来解决实际问题,还需要努力。不过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毕竟老陶,也就是陶折轩教授只向加州大学请了半年的假,如果不想他的休假延期,我们团队最迟要在8月底前将剩下的30%补完,并用来解决放射性元素的无害化问题,这是个很大的挑战。”

  在场又是一片骚动。到八月份?那岂不是前后只花一年时间就能完成一个类似于“郎兰兹纲领”的全新的数学大一统基础框架?

  第三个记者追问:“秦院士,听闻你们一直将主要精力花在极端气候灾害的研究上,这是否会影响到你们这个课题的研究进度?”

  “不会,极端气候灾害的研究里,无论是清木大学流体力学实验室里的科研团队,还是欧洲气象中心的科研团队,都是世界第一流的科研团队,他们给了我和青筠很大的帮助。而在这个有关放射性元素无害化的课题上,爱德华与老陶同样发挥了不可或缺的重要战力作用。”

  整个记者招待会持续了一个小时左右,不只是秦克,后来宁青筠、爱德华·威滕、陶折轩都被各种采访问话,问题也千奇百怪,不少问题是与近年来的极端气候灾害有关的。幸而众人都被采访惯了,倒也应对自如。

  采访结束,很快世界各国媒体便发布了一连串的新闻。

  《最年轻的沃尔夫数学奖、物理学奖得主诞生!》

  《连夺三项沃尔夫奖,夏国最年轻的两位院士站到国际科学界之巅!》

  《数学大一统的新希望诞生!》

  《豪华天团的数学大一统之路已现曙光!》

  《今年八月底前将揭晓,数学大一统、M理论、放射性元素的研究是否会迎来重大突破?》

  《下半年的极端气候灾害还会继续出现,秦院士宁院士的最新观点公开,夏季的高温干旱、冬季的严寒雪灾不容忽视!》

  也有不少媒体@了日国,呼吁他们暂缓排放核污水,因为“八月就可能有解决核污水问题的最优解了”。

  ……

  结束了颁奖典礼后的当晚,自然是清木大学宴请各种来宾、数学家,秦克等人也忙于应酬。

  直到第三天,罗伯特·朗兰兹、彼得·希格斯等大多数著名数学家、物理学家都踏上了返程的航班,秦克才腾出时间,将最熟悉的老朋友,如法尔廷斯、林登施特劳斯、德利涅、安德鲁·怀尔斯等人请到花园别墅中,准备举办家宴来款待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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